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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苍羡的待遇完全不同的是装睡的苏玄墨,许是因为苦酒喝的太多,已经好好的休息了半日的他感觉自己的体力恢复了大半,也并没有被房间隐约可闻的迷香迷倒的迹象。他被那两人塞进一个大麻袋扛着颠簸了一路后,被扔在一间茅草屋里就没人管了。
那些人以为他早已经被迷倒,就放松到连他的手脚都没有绑。苏墨张嘴吐出一块石头,一阵面目扭曲。那是块酿苦酒用的苦石,本是暮国秘术,某人怕苍羡遭遇不测就在临行前给了苍羡,不想自己是这么的深受苍羡宠爱,他又把它给了自己。
苏玄墨觉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苍羡怕这石头上的苦味,也担心自己草率行事遇到什么事。这家伙就像一个操心的老妈妈总是喜欢为他事无巨细的把一切可能遇到的不测都做好防备措施。
他打量着四周,用手指抹拭着那块看似普普通通的黑石头,只感觉白日里的疲乏随着口中的苦味烟消云散。明明同样中了迷香的他此时头脑却比往日更清明。他把黑石包好放回腰间的锦带内侧,感觉这石头真是个好东西,除了特别苦外,简直神奇。
他推开门一跃上了屋顶,看着自己和夜色几乎完美融合的一身布衣,又想到执意不肯换上这身的白衣冷面某男子。想到他要是穿着白日里的那身蹲在自己身旁,简直能像个大灯笼。
完全就像是在告诉别人:诶,你看我在这里~快来抓我~
看到这个不大的院子的内院一间用大红的飘纱装饰的红彤彤的房子,他心想肯定就是那里了,自己一向厌恶这些风流之事的正人君子好兄弟苍,竟然被一帮女人劫走当了压寨夫人。
嗯,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耻。
他本想笑又怕打草惊蛇,努力想自己的好兄弟正在刀山火海等待自己去救,却莫名想到???他被吊起来打的场面就觉得无比的喜感。他又想到了很多应该沉下心来的伤心往事,却觉得什么事都盖不过那个画面的风采,他努力很久只能是想到了那一夜夜黑风高下,那个像苍羡一样冷面白衣的男子,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打掉了他三颗牙,还偷走了他的心。
想到那天的那个画面他就真的笑不出来了,苏玄墨轻手轻脚的跳了下去,感觉自己就像个到此处小偷小摸的贼。他上前用小指从口中沾了点口水,在纸糊的窗户上破了个洞。
这一下就看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这一幕十分难得,难得的让他很想就这么蹲在窗前看一整夜的好戏,什么救他,什么好兄弟都抛开脑后。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美色当前,忠义止步。
只不过这美色也不是旁人的,正是来自于他的好兄弟好伙伴。
屋中的眼睛一瞥,似乎发现了他,然而不管他有没有看到他,苏玄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本以为看到自己一向正义凌然的好友吃瘪自己会很开心,但是他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他做不到无视苍羡那张又羞又气的青筋暴起涨红了的脸。
还是他平常那副对什么都淡淡的样子比较帅!苏玄墨一边心里暗戳戳的想着,一边站了起来走到门口,一脚把门踹开。
他冲上前去,一把用胳膊勒住了那个正在苍羡洁白的脖颈上落下红记的女人的脖子,又飞快的把自己的那块苦石塞进了苍羡的嘴里。
苍羡腾的坐了起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搂了搂自己快被扒光的上身,一脚就把那个女人踹开,随后一阵火光燃起那女人的全身。
那张妖娆的脸在火光里笑的仍是妖娆,她的声音油腻腻的让苍羡觉得无比的恶心。
她用细长分岔的舌头飞快的舔了圈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明明被火烧着却仿佛十分享受似的,充满爱意的望着苍羡。
蹦出了句让他更是火冒三丈的话来,“够本,牡丹花下死,风流~痛快~”
苍羡瞬间恼羞成怒施法的右手上青筋暴起,那个原本长得俏生生的女子再也说不出话来,瞬间变成了地上的一滩灰烬。苍羡尚未恢复体力,又被气的不行,可能是因为迷香效力尚未褪去,他却又跌坐回床上,又皱眉厌恶的强撑着站了起来,离那个让他感到屈辱的红帐远远的。
苏玄墨将他一把扶住,忙上前检查他的伤势。他看了眼苍羡脖颈上被牙齿生生咬出的红印,抿了抿嘴没敢笑出来。苍羡极其恶心又毫无办法的穿好那身女式婚服。把自己头上叮当作响的金丝线制的凤冠霞帔砸在地上。
苏墨被扔在一间茅草屋里就没人管了,那些人以为他已经被迷药迷倒就放松到连他的手脚都没有绑,苏墨张嘴吐出一块石头,一阵面目扭曲。正是那块苦石,苏玄墨感觉白日里的疲乏烟消云散,自己的头脑瞬间清明。他把石头放回腰间的锦带内侧,感觉这石头真是个好东西,除了特别苦外,简直神奇。
他推开门一跃上了屋顶,看到这个不大的院子内一间用大红的飘纱装饰的红彤彤的房子,他轻手轻脚的跳了下去,用小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纸糊的窗户上破了个洞。
这一下就看到了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他本想再看一看,却看到了苍羡一脸的愤怒,就没能忍心继续看下去,他轻手轻脚的把门踹开,用胳膊勒住了那个正在苍羡洁白的脖颈上落下红记的女人的脖子,又飞快的把自己的那块苦石塞进了苍羡的嘴里。苍羡腾的坐了起来,搂了搂自己快被扒光的上身,一脚就把那个女人踹倒在地。随后一阵火光燃起那女人的全身。
那张妖娆的脸在火光里笑的仍是妖娆,她的声音油腻腻的让苍羡觉得恶心。
她说:就算死也够本了,说罢异常细长还分岔的舌头飞快的舔了圈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苍羡瞬间恼羞成怒手上青筋暴起,那个原本长得俏生生的女子再也说不出话来,瞬间变成了地上的一滩灰烬。苍羡恼怒的额头青筋暴起却又跌坐回床上,苏玄墨检查他的伤势,看了眼他脖颈上的红印,抿了抿嘴没敢笑出来。他穿好那身女式婚服。
突然看到屋中一只玉蝴蝶飞了起来,慌忙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处。果然那里已经空无一物。他叹了口气,知道他一直想念的人来到了附近,尽管此时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她。
只听院外哀嚎惨叫连成一片,苏玄墨望了望苍羡,完全可以猜到外边是谁来了。不多时一个一身淡雅的白衫鹅黄裙的少女轻飘飘的落在外院中。
她看着两个站在屋外的男子,目光在苍羡的身上扫了扫,停留在他一脸吻痕的脸上。苏玄墨扶着苍羡出了屋外迎他,特意关上了门,不想来人看到屋内的情形。
“他····他是被逼的,真的我作证。”
少女面无表情的一把推开了门,也没听苏玄墨的解释,两人随着她的动作回头看向屋内,苍羡面如死灰,感觉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只见那少女似乎也并不是想要找二人算什么帐。
令他们很是意外的是,屋内那个原本被烧成灰烬的女人竟然又从灰烬中起身显出了身形。
那个一向温柔的少女此时却是人很话不多的表率,她猛的将手中白绫扔了过去,瞬间把那个女人缠成一团,她一把把她揪出去吊在屋外的树上。
原本面如死灰的苍羡想为自己唱一首凉凉,刚被莫名其妙的女人劫色,就被自己已经被订下婚约的正妻抓包。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从来都是娇弱无比,追在他的屁股后喊羡哥哥羡哥哥的少女,竟然有如此泼辣凶狠的一面。这让他有些愣神。而屋外原本应该已经死了的女人们聚集过来,
“闭嘴”少女冲着那些不知死活涌过来的女人们吼了句。
又捡起树下的一只柳条破口大骂“贱人”
今日的她完全不同往日,这些和从前的她颇有反差的话,听的苏玄墨和苍羡都是一愣。他们这才发现这些女人并不是人,而是山中的精怪,苍羡的火根本伤不到她们的根本。
那···刚才屋内那红衣女竟是假死,思及此处苍羡的怒火中烧。
而少女不停的抽打着被白绫包裹的女人,让他觉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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