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最精妙的房中之术禁宫中皆有所藏,她是宫中老嬷嬷,服侍了三代帝王,何种花样未曾见过?
只是……苏祭司这种龙精虎猛之术……的确,未有所闻,如此生猛强悍……难怪宇文将军不愿意将自家闺女嫁过来……
听见她在上边折腾,苏砚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喘息呻吟声十足的神色,若不是在青楼中打滚多时,她能学得这般惟妙惟肖,他知道留香阁中有些秘术专门为了满足“口味奇特”的客人。《秘戏图考》中也有记载,这个小丫头原来还有这等他们知道的本事,想到出入那等烟花之地,素颜的脸腾地红起来,气得牙根儿直痒痒,他果然……又吃亏了!
唱完一遍舒心的平阳调,洛凝进到帐中,去请示苏祭祀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苏砚正靠着墙坐着揪眉心,长发落在肩头,隐隐能看见胸膛,因为生气而在起伏,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一般。
苏砚努力平息,半响道:“不用了,赵嬷嬷走了,你上来安寝!”简单交代完,苏砚披起长衫出了门,夜风袅袅,瓣瓣琼花坠,碧纱秋月,夜半人无寐,一曲劲歌一**,苏砚在竹林间的小径上徘徊近了半个时辰,仍然是忘不掉洛凝那“一鸣惊人”的歌声。
福生伯悄无声息的出现,低声叫了声主子。
苏砚点点头。“红衣的事情办得如何?”
“按照您的吩咐,丫头已经在江阴发现了端倪,江阴的一座山坳中发现大殿下的虎贲军,看迎战壁垒,驻扎已经超过半年,粮草十分充足,军威严整。”
苏砚看着夜里映在秋水上的一抹淡色月影,“五万人?”
“五万人!”
“五万虎贲军,兵部不曾报备,负库存未知出过能养这样一只军队的饷银,整装已经半年,竟然没有人发觉,江阴怕是早已经易主了。”
“一切如您所料,暗卫发现近来出入玄王府的人多了起来,当中有不少江南富豪商贾,皆是改装前来。”
竹影婆娑,林间筛下的月光照出苏砚一张晦暗不清的脸,福生伯能看出,主子似乎有些焦躁,但是一切都按照这计划的发展,还有何事不顺心呢!
“主子,猎物让你不满意?”
上意难测,福生伯说话时有些提心吊胆,苏砚负手在原地徘徊了一阵,眉头紧蹙:“不是。”
刚刚得到手,还是挺满意的。
福生伯眼睛转了个圈,心道既然不是不满为何良辰美景不去红绡帐里睡鸳鸯,大半夜的在这吹冷风呢?明白了,原来这世上最让人郁闷的不是得不到猎物,而是即使得到了却丝毫没享受到快感,啧啧,这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尊贵完美的苏祭司竟然也能碰到让其束手无策的女人。
苏砚在竹林里,将每一条小径都走一遍,转身朝府内的清波湖走,福生伯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主子一时不快做出什么傻事儿来。(咱自家东西泄气自然是傻事儿呀!)
冷风吹起,扬起他月白的绣罗单衣,清清冷冷的气质和眉眼间让人心动的魅惑,福生伯觉得此刻如果不抓紧主子的袖子,他就要月下飞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