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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洗漱后,苏砚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腰,脸故意凑近她,在她耳朵边轻咬着吹了口气,弄得洛凝头发丝都僵硬了起来。
“赵嬷嬷已经来了,成败在此一举!”指头勾了勾她已经变得通红的耳垂,他低声说道。
说完我们的苏祭祀就一口就吹灭了灯火,心安理得的抽身上床安寝了,洛凝愣在那里半响,然后将头,探进帐子里,呆呆地说:“就靠我一个,你不配合?”
她想,这难度实在是太高了,这男女同房时该有哪些声音,这苏砚不是不知道的,这时候让她一个人来演,这不是明摆着为难她吗?早知道是这样,她就应该狠狠刮他的影子的,苏砚敞着衣襟,他微微挑开一丝床幔,淡淡的说:“你更愿意我配合你?”
洛凝摸摸鼻子,看了一眼,他露出来的胸膛,默默的退出来了,心想,还是算了。
福生伯陪着赵嬷嬷站在花荫下,这个位置将将好,既能听清楚房里的动静,又不至于被屋内的人发觉,想来赵嬷嬷并非第一次干这种事儿了,看见屋内熄了灯,赵嬷嬷便就示意福生伯噤声,两个人十分好奇,恪忍淡漠的苏祭祀在床第之上是否同样清冷感,还像是,在沙场上一般所向披靡弄的美人溃不成军,苏砚在情事上向来隐忍,民间曾经称赞过他“风仪伟长,不轻举止。”
现在他心里认定了洛凝,行事更是如同清风皓月般不为人诟病,只盼着大定制与她结成鸾俦之好,焉知**如千里之堤,岂能只是塞堵而不疏导,但盈满之日,溃堤的后果无可设想,福生伯期望着主子能把握好机会弄假成真,美人帐中攻城略地快意潇洒,顺了心气底下人的日子要好过了许多。
外面的人并没有等多久,洛凝在房里溜达了一圈,将袖子中的“流火”唰的一下朝上一抛,勾过房梁,接着她借力往上一跃,轻松的翻身上去,双手枕在头下躺上去,如卧睡榻一般。
长裙层层叠叠散落,青丝垂地,风过处,绮罗飘动,她在上面摇摇晃晃的,裙摆随之飘动,轻盈若展翅而去的蝴蝶一般。
在上面稍作歇息,她哼起了小时候李晴岑教给她的平阳小调,仅以鼻息和呻吟声就弄的屋内的苏砚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这种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乡村小调,多是楼里的姑娘们自己编自己写的,是以向苏砚这种身份高贵的皇胄贵族子弟,平日里总是读那些四书五经,行军用兵之略,哪里听过这种挠人心肺的小调。所以就算苏砚此时也有点儿把持不住。
洛凝一惊一乍一起一伏的凄厉声音在屋内响起,赵嬷嬷这等见惯了床上大世面的人都暗暗心惊。
她狐疑地向福生伯挑了挑眉……屋里在虐待畜牲吗?-_-||
……
福生伯眼角抽了抽,抹了抹额头上被洛凝吓出的冷汗,压低了声音道:“主子的口味儿……重了些,不能用寻常人的标准来衡量,不过……这个无伤大雅……”
喘息声仍然在继续,天阶如水,夜色静谧,这耐人寻味的声音如同一只要断气的猫在强自挣扎一般。
赵嬷嬷挑着眉,一脸肃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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