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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秋风扫落叶的气势冲垮了门口几家单位的摊点之后,学生们的主力部队就杀进了会场。.顿时,会场内地动山摇,喊声震天,成了名副其实的沙丁鱼罐头,人间地狱。大家挤得龇牙咧嘴的,摩肩接踵已然无法形容此时的拥挤了,或许改用“连体婴儿”更恰当一些。瞧这男男女女的,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的祖训了。大家伙儿肩贴肩,背kao背的,一个个“零距离”接触的“人肉三明治”在密不透风的会场内缓慢地蠕动着。学生们根本看不清自己前方的情景,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排着队慢慢kao近的是哪家单位。自己想找的单位?人山人海的,鬼知道它在哪里呀!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走都走不动,光知道个位置有屁用。
“知道了,老婆,我想你哦,大色狼饿了。”
“白静还好?”
果然,马可咂咂嘴巴,似乎被主唱的响彻云霄的高音扰了美梦。
“我呸呸呸!”
你看见了吗?月亮都已经到了天空那一边了呀——
2双歇战招聘会
“我不希罕吃的,有空你带苏梅过来玩吧,怎么样?她不会还不如我们漂亮,让你很为难吧?”,韩雪佳一脸坏笑,整个儿一个信的“马可波罗”。
人生就是这样的让人猝不及防,
这家伙的黄色被学生们踏成废纸了。为什么?看看他们摊点的位置就知道了。由于学生们拼了死命的往里挤,都已经把马可和杜辉的桌子冲击得后退了快两米了——再后退半米两个人就被挤得贴到墙上,成为壁画了。两个小时里,杜辉一直在拼了老命的往外推着桌子,一口一个“我日!”,早累得满头大汗,面色苍白。那本黄色就是在这宠苦卓绝的拉锯战中遗失的。杜辉发一声喊,把桌子推回去一厘米,人家几个学生不费吹灰之力就又顶回来五厘米。花容失色的杜辉已然在哀号了,“操,老大呀——招聘会什么时候结束呀!快点呀!我不行了——快点呀!我要死了!啊!”——竟然很像那本黄色人物对白!不过呢,人家是在极乐世界中快活着,而杜辉则是在炼狱里煎熬着。
“我会找欧元的,谢谢你,德国马克。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祝福你们。”
白静慢慢爬到了操场的看台上,找了个干净些的地方坐了下来。她还是绷着脸,看都不看马可一眼。马可挺自觉地坐在旁边,两个人就谁也不理谁地坐在那里一起看天空里的云彩。当白静发现马可和她看的是同一片奶瓶形状的云后,冷冷地“哼!”了一声,就换了另一片馒头形状的云。
“白静和苏梅呀。”,马可笑了笑。
这就是马可的布丁之恋,
好可惜呢,你没有看到樱花,我也没有去看,
“没完没了地侃才过瘾啊。丫头,等以后你结婚了,就搬到我们那里住,咱们作邻居。我天天和你吵架,醋死你老公!”,马可如此居心叵测,分明就是想创造一个寡妇。
“我——”,苏梅说不出什么,她茫然的看着马可,轻轻摇了摇头,凄然的笑容上,是伤心的泪水。
“我杜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了!我日呀!什么玩意儿!那把老骨头,我找个人把他给做掉!他妈的,别让我在大街上撞见他,见一次我揍他一次!我操!我扒他祖坟!然后在里面撒泡尿!我日死他奶奶!让他全家死光!”
“不能!!!”
“嗯,还真是像个狮子座的丫头,整个儿一个愣头青!”
“他们竟然在看台上干——那个?”,白静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部表情如同嚼了根臭鱼。
“嗯,真的很羡慕你们呢。社会是地狱,大学是天堂呀!”,马可身子kao在后面的台阶上,伸了个懒腰,“想起以前在这个看台下的体育室学跳华尔兹的时候了。”
“哼,我才不怕呢!我过些天也去招聘会泡帅哥嘛。”,苏梅俏皮的扬着头。
“嗯,好了。”,马可接过米饭,“你什么时候出去?”
“德国马克!我看是你自己得了肺气肿吧,不然刚才怎么漏气漏的那么严重!”
营业员和马可很熟,是个很可爱的胖乎乎的忻娘,她一看到马可就先打招呼了。
两个人手拉手跑到了书店。马可把东西整理了一下,就和苏梅看起了书。苏梅抱着一本三毛的《雨季不再来》安安静静的读了起来,马可则随手翻着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
“老——婆,饭菜已——然——好——了——”,他拖着京剧的唱腔把菜放到桌上。
九点十分了,哦,好晚了。
白静和韩雪佳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头摇尾巴晃地走了过来,怎么看怎么像个女地痞。她大摇大摆地走到马可面前,翻着白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马可,满脸的鄙夷。
在青岛,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三条腿的海军大兵满街都是。没办法,北海舰队在这里呢。这是一辆写着“纠察”字样三菱帕杰罗——为什么用日本车呢?奇怪。车上下来的两个顶着白色钢盔的士官正在训斥几个在大街上玩耍的大兵。无非是“风纪扣没有系好”,“走路吊儿郎当”的小问题,绝不是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哦8个大兵诚惶诚恐地耷拉着脑袋,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我把它放到海里了,有时间你过来拿吧,
便是痛——
最重要的是,在拚刺刀的距离上,早有准备的对手绝不会老老实实站在那里,视死如归地让你指着他的鼻子尖儿开枪的。稍加规避和格挡,他就很容易躲过你枪的射击,毕竟枪的优势是远程射击,而非近距搏杀。只有一次希望不大的射击机会,精明的许子还敢冒险吗?所以,这时候,只能单发射击的三八大盖,仅有的一颗子弹的杀伤力反倒是不如刺刀了。许子总结了经验后,就扬长避短,在军规里规定拚刺刀不许开枪,让士兵们一心一意的拚刺刀,这样胜率更大。因为许子练过这个,拼起刺刀来真的很厉害的,完全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菜鸟。
樱花盛开的季节,
“不分!”
马可笑了笑,看来杜辉真的是憋了一肚子火了。
“你真的要离开青岛了?”
苏梅的一双眼睛里已然满是晶莹的泪水,眼泪顺着她柔美的腮边无声滑落,她轻轻咬着嘴唇,脸微微颤动着。她呆呆望着马可,凄然得让人心碎。马可脸上刚刚积攒起来的笑容冰结了,被苏梅的泪水再次冰结。但是很奇怪,马可的脸上还是在笑,笑得很温柔,只是他自己已经感觉不到了。
马可沿着校园的小径,到了一家精品店里。
“那就好。小布豆好?”
白静和马可都沉默了一会儿。
“华尔兹?”
4受伤的天使
还有韩雪佳?是的,她让自己明白了什么才是最该去珍惜的。
and i‘ wondeing what you‘e deaing
马可穿上西装,到大镜子前梳了一下自己的碎发。头发有些长,该理发了。苏梅用吹风机帮他吹了一下,马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努了努嘴。
你怎么还没有消息呢?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呀,我去找你——
房间里已经飘着米饭香喷喷的味道了——
为什么没有在南门呢?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灯还没有亮呢——
或许那时的苏梅是幸福的。大学里,苏梅有一个男朋友,他是苏梅的老乡,比苏梅高一级。他对苏梅还不错,苏梅很满足地爱着他,尤其是失去父亲后,就更把他看作自己的依kao和未来。
你等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回来后还笑着说你好傻呢——
你爸爸妈妈的照片我也帮你拿过来了,你忘记带它了,
“姐,我哥的嘴巴最坏了,你别和他客气,使劲揍他!”,忻娘也幸灾乐祸的。
这是一段伤心的往事,
“你是什么星座的?”,马可有点对这些玄乎的东西感兴趣了。
也许只有一种人对沙尘暴很欢迎吧——洗车的。
“嗯,早些回来哦。”
这就是吴经理的震慑力。
“哎呀,真不给面子。”,马可颇为扫兴。
“吃慢点儿,晚不了的,别噎着。”,狼吞虎咽的马可被米饭和热菜烫得龇牙咧嘴的,苏梅看着有点心疼。
“嗯。”,苏梅笑着点了点头。
他到阳台上看了看,天早已经黑了。
现在马可已经笑自己无知了。毕业后再次重回h大才明白这座大学的好,校园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亲切。马可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自己现在真的是以曾在这所大学度过四年的美好时光为荣了。那时的自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一想,大学里,自己的激情和梦想,快乐和轻狂,那么多牛气冲天的资本,不都是自己的母校在不知不觉中赐予自己的吗?
“老婆,过两天我们去中山公园看樱花吧。”
and i just wanna stay with you
也许好男人之所以成为好男人,只是因为他遇到了好女人吧。
“把飞机吹下来呀,听说那飞机壳子卖废品好值钱的。”,马可一本正经地继续吹着飞机。
“挺好的,还惦记着那两个幸伙呢?放心吧,有我们伺候着,它们舒服着呢!最近怎么样了?”
“我一会就回去了。早些回来。”
忻娘把袋子拿到电子秤上,米还不是太够,她铲过一些米慢慢的往里加着。这时候旁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个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小辫子,非常的可爱。
这里的樱花还没有开,都是含苞欲放的。可惜树太小了。
还有哦,我们要回老家的,五一节就回去,小笨猪,好吗——
“没什么嘛g,你和我姐结婚了,自己也生一个小丫头嘛_,到时候萌萌想让叔叔抱人家都不抱了呢!”,忻娘笑着和孝子玩了起来,她没有注意到马可和苏梅的变化。
“呵呵,那是因为你腿太滑嘛!我不是有意的哦——”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马可的一滴眼泪也不知不觉的落了下去,从他的笑容上滑落。那滴泪落在了苏梅的脸颊,和她的泪水融在了一起。自己眼前的苏梅是如此柔弱,如此令自己心疼。这个女孩子,如同一个受伤的天使,无助地躺在自己的怀中。苏梅那让人心碎的抽泣声,一如半年前的那个夜晚。马可所能做的,仍旧是紧紧抱住这个脆弱的女孩子,用自己的吻与怀抱,去治愈她的伤口,让她再次挥起快乐的翅膀,继续无忧无虑地飞在自己的世界。
“以前那个女朋友呢?你还想她吗?”,白静低着头在台阶上用一块红砖块儿写着马可看不懂的日语。马可仅仅认识几个假名和片假名,能读出发音来而已,但是它们凑到一起马可就不知道啥意思了。
“我买樱桃了呢。”
“有班车吗?”
这不,没一会儿马可就口干舌燥,直接崩溃了。他头晕目眩地收着简历,然后近乎机械地发给应聘者一些宣传材料。马可已经在后悔,自己到底是那根筋转错了,怎么花两百块钱来受这洋罪呢!
“小子,行呀!你故意装深沉,想勾引我老婆呢!”
“不知道,我还有事情要办。再见了,保重。”
马克和杜辉提前到招聘会场坐了下来,招聘会八点半开始。
“哼,你老是欺负我,揉着揉着你就乱摸了!”,苏梅撅着嘴巴打了马可一拳。
“是不是感觉我很傻呀?”,白静忽然傻乎乎的抬头看着马可,眼睛里面有些调皮的羞涩。
幸好苏梅的宿舍里有个和她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安抚了悲痛的苏梅。苏梅在学校住了很久,没有再回制衣厂上班。但是她疏忽了一件事,这让她付出了一生的代价。几乎什么都不懂的苏梅,事后稀里糊涂的吃了一些据说可以避孕的药片,便以为不会有事了。结果后来还是怀孕了。苏梅没有多少钱,也不敢自己把孩子打掉,只好去找了一个江湖郎中。这让她悔恨终生,孩子打掉了,但是苏梅再也不能生育了。一个女人失去了最根本的幸福。虽然苏梅慢慢的重新开始了生活,但是,无法生育,已经成为了她永远的痛。
或者还有白静吧,这个小丫头让自己懂得了一些东西。
“怎么说呢,感觉遇到苏梅,自己真的很幸运。如果没有苏梅,我现在估计还在堕落着呢,恐怕连笑都不会笑的。”,马可淡淡说。
h大——
“对呀,大二的体育课是华尔兹舞,搂着美女跳舞,那时候的本人是多么的风流倜傥!日子好悠闲呀!”
“操!!!”
马可到学校西门准备坐车,看到附近的水果摊已经有了樱桃了。
“哦,明天的车票。”
“你回家住多久?”
“不能留下来吗?”
留下了谁的故事?
“看到你女朋友了嘛g呵,姐,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吧?”,忻娘一边装着大米一边问苏梅。
“不,不许你诬蔑我对你们的纯真的感情,这也是对我人格的极大侮辱!我是色狼,我有着崇高伟大的色狼之心。这颗广阔坦荡的色心可以包容天下之美女,每一个美女都是我宝贵的财富,我要用我的——”
“嗯,就要这种一块八的吧,怎么笑成这样子呀?”,马可发现忻娘一直捂着嘴笑。
你也不来给我暖被窝,一起逛街,和我趴在被窝里听广播了,
10我们是没法去猜樱花有多少瓣的
苏梅陪马可面试了这个人后就自己出去促单了。
他便给韩雪佳打了电话。
“呵呵,死样儿!我还以为你气门芯儿被人家拔了呢!”,白静忍不住笑了。
马可也不用多想了,逮着杜辉就是一顿爆揍。
不过马可还是一板一眼地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他的语气既和蔼可亲又颇有威严,把那个学生弄得更加紧张了。当马可喷着唾沫星子,把公司的辉煌成就(此处略去无聊文字)作了简单介绍后,他几乎是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马可了。马可很慈祥地笑着——多少有点儿皮笑肉不笑,递给他一张个人资料表,学生诚惶诚恐双手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填着,生怕出了差错会丢了这份工作。填完之后,他紧张地把表格交还给马可,表格的边缘都有汗水的痕迹了。马可装模作样的扫了一眼表格——其实什么也没看,然后就郑重其事点点头。
“嗯?这是什么呀?”,白静在脚下的台阶上发现了一种奇怪的橡胶制品。
“你忙完了?”,苏梅语气有些伤感。
马可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下午五点半了,太阳已经躺在天边奄奄一息,没几口气儿了。
“嗯。”
半年前,苏梅和马可相恋了。
6崇高伟大的色狼之心
最近青岛一窝蜂的涌出一大堆的“掉渣饼店”,都是号称从湖北恩施来的,自己的配方都是什么“土家秘方”。马可不禁怀疑,湖北恩施闹灾荒了?怎么都跑出来卖中国比萨了呢?估计没一个真的吧。这种店的寿命一般不长,几个月的新鲜劲儿一过,也就慢慢萧条了。北京,济南等地都已经刮过去“掉渣饼”旋风了,一向前卫时髦的青岛这次怎么这么落伍呢?
马可揉了揉眼睛,就关上了网页。
人在骂人时,往往自己先成了可笑之人。
除了一些“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壮汉能够披荆斩棘杀开一条血路外,其余的人只能无助地在岩浆一般粘稠的人肉里慢慢漂移着,撞到哪个单位算哪个吧,简历投完就是胜利。这挤招聘会,可不比逛街,绝对是体力活儿。估计同学们肯定会明白为什么自然界里总是强壮的动物能够生存了。没有狗熊一样出类拔萃的身体素质,你连招聘单位的面都见不到呢x学校后,大家该好好拉单杠锻炼身体了。
“还要这种的?”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一瓣——”
“不会了,我和她在一起时,不是这样的。”
马可尴尬笑了笑,苏梅则低着头,好像是在看货架上的糖果。
他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就去厨房把菜洗了,然后就回了屋。与他合租的人已经搬走了,这下房租的问题可要让马可头疼一阵子了。
我好笨呀,明明知道你的手机丢了,还给你打电话呢——
他给白静回了条短信。
怎么会呢?已经快九点了呀——
马可到胜利桥时,苏梅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嗯,这个吧。”,马可挑了一个很漂亮的纯银耳坠,是一个弯弯的月牙儿配上一朵小梅花,非常的小巧精致。
马可付了钱,不贵,不过十三块钱。
“嗯?”,马可看着白静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有点神经病而已,还没傻到家。”
短信发送过去了。
看着苏梅入迷的样子,马可轻轻舒了一口气。
马可倒是一板一眼的整理了一下材料。最上面放了一摞公司的宣传材料,无非就是些吹牛的东西,印了用来忽悠屁事儿不懂一点的大学生们的。什么本公司是“世界五百强”,“全球最大ipo”,“民族寿险巨子”,“亚洲保险公司50强”,“香港纽约同步上市公司”云云,印得满满当当的。
“嗯?”
你一个人在数白樱花瓣玩吗?告诉我你在哪棵树下好吗——
拥有时,
in the cold novebe ain
“再见。”
看看人去楼空的会场吧——废纸遍地,满目狼藉,到处是国家的未来的主人翁,也就是高素质的大学生们丢下的宣传单,简历和报纸,还有无数的塑料袋和包装盒,自然也包括杜辉那本面目全非的黄色典型的中国特色,每次大型活动后都是这幅景象。
“我知道的。”
马可不明白,沙尘暴它老家的草和树,到底是牛羊给啃了呢,还是人啃的?
“啊呀,算命的这不是误人子女嘛!所以呢,你就误以为本老色狼就是你的老公了?”,马可一脸坏笑。
马可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甚至是僵硬。他没有等到苏梅那句“你怎么这么坏呀!”的嗔怪,也没有等到苏梅娇羞的小拳头,有的只是越来越清晰的苏梅的啜泣——
他拿了些花生米喂了喂小仓鼠,逗它们玩了一会儿。幸伙们好可爱的。忽然记起了今天刚刚买的耳坠。马可把它从包里取出来,自己拿着玩了一会儿,便又重新包好,放到了苏梅的枕头底下。算是给她一个惊喜吧。
“我问你你就说呀!死猪头!你讲不讲理呀!”
我什么像样的东西都还没有给你买过呢,什么都没给你,
马可加快了脚步。
嗯——
“这可是最新的款式哦!”,女老板笑着帮他装好。
路上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怎么还没有看到你呢——
杜辉一声不敢再吭,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这些大名头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马可笑了笑,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险代理人,kao两条腿一张嘴,混饭吃罢了。再说了,“世界五百强”?很光荣吗?中国人真的很奇怪,总是把一些霸道敛财的垄断企业冠以“民族产业”的头衔,并为它们进入“世界五百强”歌功颂德,摇旗呐喊。可是,中国的这些垄断企业,和外国的可口可乐,诺基亚有可比性吗?人家是kao什么赚钱?我们的“世界五百强”们又是kao什么在赚钱?什么时候中国真正的民族产业能进入“世界五百强”了,才是我们欢呼雀跃的时候呢。
“早饭是油条还是包子?”
掉渣饼?估计很快就流行过去了吧。
“哎呀,伤心呀,我的电话人家都不接了呢!”,马可夸张的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面色痛苦地仰天长叹,“she had hut e hee!”
这一夜,如同那一夜。
“你——”,马可汗如雨下,一阵眩晕过后,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丫头,你真的想知道?”
“这个死丫头,竟然不发短信,害得我着急,等她回来我一定好好的收拾她!”
有吗?
很不幸,马可和杜辉必须坚持。因为,会场内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就算你立马收工不干了,想现在就撤退,可是从这面墙到出口处大门的厚达二十米的血肉长城,你能挤出去吗?当年日本鬼子都被中国人的血肉长城挡回去了,你两个臭卖保险的还想逃出去?门儿都没有9是乖乖的继续工作,等招聘会结束吧。
谢谢你,老婆,我好幸运,有福气遇到你这么好的老婆,
“你们公司老总贵姓?”
很久之后,天空里飞来一架飞机。马可看了看发动机的位置在屁股上,就知道是麦道客机。看习惯了波音客机,再看麦道的总感觉怪怪的。轰隆隆的噪音越来越大,这架飞机大概是去流亭国际机车落的吧。
半年前的那一夜,马可哭了,因为自己逝去的爱情,那是一种留恋与自责;苏梅也哭了,因为自己的伤心往事,那是对马可的信赖与爱。马可告诉了苏梅自己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堕落与阴暗,苏梅也告诉了马可自己的一切,自然包括这件事情。他们因为各自的眼泪邂逅真爱,也因为各自的纯真的眼泪,获得了上天所给与他们的最大的快乐与幸福。
“你还来吗?”
你饿了吗?我们快点回去吃饭吧,好吗——
“操!”,马可感觉自己拿着的不是报纸,而是美元,甚至是英镑了。真是一寸报纸一寸金。马可不禁怀疑,那些天天在报纸上用超大篇幅做广告的什么“男人没什么‘大’不了”“妇科炎症请到某某医院,女性的康复中心!”之类的,他们会花多少钱呢?再加上他们在电台,电视台作的广告,马可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这年头的药价这么贵,医院这么黑了。羊毛出在羊身上,广告费肯定不是他们出的,最后倒霉的还是买药看病的老百姓吧。
“你们公司分房子吗?”
他奶奶?杜辉竟然对这么大年纪的老女人也有了兴趣,真乃博爱慈善之士。万一老人家已然辞世,难道杜辉还挖坟掘墓,然后——
“丫头,我招你惹你了?”,马可摸着自己还在疼的腿,好不委屈。
大概她现在正在公交车上吧,噪音太大,打电话不方便的,马可想。
我和丫头打赌了,你要和我去h大玩的,不然我就是蟹呢——
才记起来给你买一付耳坠,才十三块钱,你会喜欢吗?
“嗯——我的鼻子真的让你刮平了呢!”
“放别的歌你醒不了嘛,喜欢这闹钟吗?”,苏梅调皮的笑了笑。
“那就好。累不累?今晚上再给你揉揉腿吧。”,马可把苏梅的包也挎在了自己胳膊上,很重。
你总是很听话呀,怎么这次这么淘气呢,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呢——
难道?不会的——
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节奏。
“嗯,等我哦!”
“你在地上瞎划拉了些什么鬼子话呀?”,马可也站起身来,看了看白静写的那些日语。
and it‘s hadhold a candle
有了温柔安静的苏梅的陪伴与爱,消沉已久的马可渐渐的寻回了曾经的快乐和梦想,马可因这场爱而复生。苏梅也真正的找到了自己的归宿,马可才是自己的依kao。
大家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瞎侃了一顿,便开始工作。
大三找工作的时候,苏梅进了一家制衣厂做文员。她白天去工厂上班,晚上就回学校。性格保守的苏梅,虽然爱着男朋友,但还不能接受男朋友同居的要求。她男朋友也有了一份很体面的工作,他对苏梅非常的疼爱。
“8块钱一个樱桃?金豆子吗?”
我爱你——
“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爬到看台上坐一坐了。”,马可俯视着操场上那些踢球的学生,颇为沧桑地发了点儿感慨。
“嗯?”
“我日,可子,准备好了没有?快点呀!”,是杜辉。
苏梅替马可把领带打好,然后整理了一下他的衬衣领子。她喜欢给马可打一个浪漫结,这是她最喜欢的一种领带打法。不过马可自己平时都是随手绕一个最简洁的四手结,三下两下就搞定,歪歪扭扭的能挂在胸前,有个结儿像那么回事儿也就可以了。在马可眼里,领带不过是成年人的红领巾罢了。
“噗!噗!!噗!!!”
好了,一切恢复正常了。
苏梅把电饭锅里的米饭收拾好,打开了电源,然后就去帮马可洗了些小白菜。
“哪个呀?”,马可坏笑着。
两个人快乐地生活着,似乎生活开始补偿这个不幸的女孩子了。
马可笑眯眯地把他送下楼。完成了一件无聊的工作。
“呵呵,不多说了,小笨猪快点往家跑哦!”
“哦——”
“小笨猪,我们回去做香辣藕丝吃吧。”,马可笑着拉了一下苏梅的手。
“我呸!”
“杜辉,别生气了。笑一个嘛!”,苏梅也凑过来,像哄孝一样逗着杜辉玩儿,效果却出人意料的好。没一会儿,杜辉就喜笑颜开的,和苏梅聊得火热了。
真的应该多看你一眼——
经历了这两场爱情后,自己真的懂得了很多,现在再想想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真的好傻,甚至是不可理喻了。自己也算是作孽无数,幸亏遇见苏梅,修成正果了。
招聘会要持续一个上午,所以早饭要正儿八经的吃了。
“还好吧,真的还要感谢你呢。”
马可便拨了她的电话,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接,害得马可听了好几遍梁祝。苏梅喜欢听这曲子,就把它设成铃声了。
“天秤座。原来以为是处女座呢,后来发现算错了。”
“啊呀,萌萌不喜欢呀?让叔叔抱一抱嘛——”,结果不管忻娘怎么说,孝子还是不肯让马可抱,她死死的搂着忻娘的脖子,把头藏在她怀里。
“嗯?白静下来了哦——”,韩雪佳指了指宿舍楼口。
“别乱想了,傻丫头。”,马可轻轻扶过苏梅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他打开电脑,写了一个房屋合租的广告,打印了一份,准备第二天去科大附近去复印一些,然后贴出去。该找个人来分担房租了。
在大学的时候,马可也像其他的人一样,感觉h大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说起学校就一脸鄙夷,怨声震天。什么餐厅里那一盆盆要么不熟要么糊了的掺砂饭菜都像猪饲料一样的难以下咽,澡堂里几百号人要光着屁股排队来共用少得可怜的一会儿喷一会儿停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的几十个喜怒无常的烂喷头,大学四年竟然在学校那帮鸟校长们“下个学期就让你们搬到楼上去住”的美丽谎言中一直住在临时搭建的连听收音机都他妈的没信号的铁皮平房里,还有学校里绿化搞得像沙漠,楼房建得像棺材,图书馆的书旧得像出土文物,操场的草皮长得像牛皮癣,老师素质低得像卖蛋炒饭的,补考收费高得像打劫的,校医院心黑得像蜂窝煤,学校h大超市的货呢?品种少得像摆地摊的,价格却高得像阳光百货的——马可更是牛气冲天的把学校里“今天你以h大为荣,明天h大以你为荣”给篡改成“今天我以h大为耻,明天h大以我为耻”,好不嚣张。总之,就是怎么看h大怎么不顺眼,在一股强烈的正义感的驱使下,恨不得自己从诺贝尔他老家买些最猛的炸药,一朵蘑菇云,把h大给炸平了,就算他妈的重建一个猪圈也比现在的学校好看!
马可给白静发了短信,结果很长时间都没有回。马可叹口气,可能看到自己的短信,丫头还是有点不爽吧。
上天不经意间带走的,
“没有了?怎么回事?”,马可一愣,果然,天气不错。
“好吧,嗯?怎么这么早回来?还不到两点呢。”
他看看时间,已经八点。苏梅也差不多该到了,他便起身去厨房做蘑菇。很快蘑菇就炖好了,马可用小汤勺舀了一点汤,尝了一下,稍稍淡了点,便又加了一些盐进去。这也是苏梅给闹的。苏梅喜欢清淡,弄得马可做菜老是不敢多加盐,结果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菜总是有点偏淡了。马可把火关掉,擦了擦煤气灶上的菜汤,便闭上厨房的门,回了房间。
我以为我能陪你到八十岁,你却还没有过完二十三岁生日,
“那倒是,就你那种傻蛋!天秤座?不错的星座的。”
“真帅呀!这是谁家的酗子呀,简直是汤姆※#183;克鲁斯的脸蛋儿!谁能娶到这么好的酗子做老公,简直就幸福死了呢!”
“行了,别废话了,我一个小时之后就到!”
我会试着去重新振作的,我永远都会记得那段快乐日子,
“嗯——”,苏梅的眼睛里有种茫然。
“那我一会儿过去吧,你们都在学校吧?”
不愧是有竞争意识的天之骄子!大家都懂得赢在起跑线上,从开始就要比别人快一步的道理。同学们一个个尖叫着“弟兄们,给我上啊!”,争先恐后的奋力搏杀着,就冲进了招聘会场的大门。一个冲击波,人才市场的大铁门就险些报废了。
昨夜睡的太晚,苏梅和马可很晚才起床,赶不上晨会了,他们很晚才到公司。公交车上,心情不错的他们,还为一道甜汤的做法吵得不可开交。最后的结果没有任何的悬念,马可在嘴上赢了,但是苏梅在心里赢了。
我知道了,你的手机也丢了,是吗?不然你早就接了——
马可摇了摇头,也许自己想得太多了。
“就算它沉了,也永远在海的心里”,记得这句话吗?
马可刚来得及说完“丫头”,就被白静一句傲慢冰冷的“哼”给挡了回来,看来人家白静大秀懒得和自己说话呢!白静看他的眼神儿就如同看着一只被踩扁了的蟑螂。
但有些东西终究是绕不过的——
但一切还是被毁掉了。
“二十块钱一斤”
老婆,这是我陪你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5你可曾留意我的离开呢?
“我——我怕了你了。”,马可汗如雨下,自己被抓住把柄了。
“你干什么呀,烦死人了!”,白静被马可的噪音扰了看云的心情。
苏梅轻轻起床,洗了一下脸。回屋之后,她就坐在床边,对着红木梳妆台的大镜子,一手拢着长发,一手拿着小巧的牛角梳子梳起了头。苏梅看到自己有些开叉的头发,皱了皱眉,便夹上了发卡。稍稍抹了一些护肤霜后,苏梅打开了电脑。她转身看了看还在酣睡的马可,微微笑了,便打开了一首scopions的always soewhee,这就是叫马可起床的闹钟了。
“我呸呸!”
马可明白了,自己无力阻止她的痛苦了。
“看看你肚子是不是被梅子搞大了呀!”
“我呸死你!就你和白静那模样儿也能跟我老婆比?!你也不撒泡——”,马可一个急刹车,把那泡尿咽回了肚子,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说出来有伤风化,“你——也不照照镜子!”
“哼,那些樱花好讨厌哦,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呢。”
“她是金牛座,书上说天秤座和金牛座是蛮不错的一对儿呢。”
转换镜头吧,看看此时的马可和杜辉在干什么呢?
“挺好的了。今天上午我们还和同学一起去ktv唱歌玩了呢。”
快回来看樱花呀,你看呀,樱花好漂亮呢——
夜凉了,你穿得那么薄,会冷吗——
“我们去科大的书店看会儿书吧。嗯?小笨猪?”,马可温柔抚了抚她的腮。
你快二十三岁生日了,我们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呢——
“讨厌啦——”
还好,是他想看到的,马可长长舒了口气。
“有没有住房公积金?”
苏梅失望了。
百无聊赖的马可,冲着头顶的客机就吹了起来。他把嘴鼓得圆圆的,卖力地吹着。
这辈子能这么一直陪着苏梅也就是自己的幸福了。
“嗯。”,杜梅点点头,笑得些许苦涩。
可能就是我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novebe ain ,guns n‘ oses
“滚你妈的o紧走吧,快开始了。”
“哎呀,你可是越来越像我了!小笨猪都已经变成小色狼了,真的学坏了哦——”,按照老规矩,马可狠狠地刮了一下苏梅的鼻子。
樱花般的爱情,
偏偏杜辉倒霉,一个客户想给他在外地读大学的女儿买一份保险。杜辉本想劝客户等他女儿放假回青岛时再投保,结果客户嫌到时候他女儿过完生日,保险费会增加,所以主动提议由他自己来代签名。杜辉也很为难,既想把这笔钱赚到,又怕以后会出事,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单接下来。活该触霉头,最终杜辉犯了迷糊儿,没有经受住人民币的诱惑,丧失了革命气节,便签了单。
“哪里啊,还不是都怪我老婆太漂亮了,弄的我在你面前好自卑嘛!所以我才说这些话壮壮胆子的,不然我这只癞蛤蟆,怎么有勇气接受你这只美丽的小天鹅的爱呢?”
白静下来后,韩雪佳就走了,也许马可和白静需要单独相处的。
白静已经回宿舍了。
“不了,谢谢你们,小布丁们都拜托你们照顾了。”
“哇,萌萌,过来玩了?来,姐姐抱一抱,嗯——”
“嗯,小笨猪,你说我在简历里发现什么好玩的了?”,马可轻揉苏梅的长发逗着她玩。
嗯——
“可子,气色还不错嘛!真是猛男呀!”,杜辉一脸坏笑,上下打量着马可。
“我当然准备好了,我又没有女人陪我做早操!我说可子,要当心身体呀,今天还有正事呢!这样子身体吃不消,会垮掉的呢!”
“你呢?”
视线所及,不是后脑勺,就是鼻子嘴。大家都是誓死不退,拼了老命地坚守自己的阵地——往左挤,一堆小嫩肉,***说“咬定青山不放松!”;往右突,一把硬骨头,小dd说“万里长城永不倒!”;往前冲,一个大屁股,大姐姐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往后退,一个啤酒肚,大哥哥说“撼泰山易,撼岳家军,难!”。
电话还是不通——
苏梅无法成为一个母亲,她永远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忻娘放下了铲子,把孝子一下子抱了起来,亲热地和孝子玩了起来。
“不用叫了,我看到你了g呵,哥,下班了?”,她一边撑开一个塑料袋一边笑着走了过来。
马可用现在的时间,讲述了过去的故事————
“我感觉也是,我给你看看手相吧。”
杜辉写的广告词倒是颇有诱惑力,把马可看的眼都花了。什么“理财专家”“寿险顾问”“高级理财师”“储备经理,督导”的金灿灿的头衔,说的神乎其神的,再加上“2qiuyelou.com 平板电子书块底薪+提成+奖金+保险+晋升+培训+物品奖励+旅游机会”这种让人头晕目眩热血沸腾的薪酬,足以诱惑那些少不更事的傻学生们了。其实呢,等来到公司之后,也不过是个臭卖保险的,马上给我乖乖扛上包出去跑保险去,不然你饭都吃不上。
“她很安静,所以很多可以同你们开的玩笑没法和她开。我和她性格不太一样的。在她面前我也比较安静吧,不过我这张嘴巴也还是不太老实,我的本性是色狼嘛。”
青岛很美,
“我——”,白静只感觉眼前发黑,险些跌下台阶去,脸红得像刚切开的西瓜。
“别美的你冒泡泡了!我只看我老婆的!就你和白静那水桶腰?我还不如去看狗熊呢!”
当然了,课堂上是学不到任何东西的。马可大学四年中,至少有三年半是处于逃课状态的。也许正因为这样,今天的马可才会怀念如此宽松自由的h大吧。某些腐朽呆板的学校,只不过是“高等教育产业化”之后疯狂扩招的大型养猪场罢了。真正的大学精神,除了传授科学与道德,还要教会学生自由与叛逆的思想,而不是去灌输一些无聊的东西。否则从大学校门里走出来的动物,只是一头头虚胖的猪,而不是一个个思考的人。倘若只是“养猪”,哪怕你是个“博导”“院士”级别的大人物,本质上也只不过是个养猪大户,或者说养猪能手罢了。
我等了你好久了——
“嗯?”,马可看了看手机,苏梅没有回复。
你还那么漂亮是吗?嗯,一定是的,我想吻你了。
老婆,别笑话我,我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我真的很想你的,
“我——”
路灯都熄了,为什么你还不把我们房间的灯打开呢——
“你认为以我的智商一次能算对吗?”,马可难得谦虚了一次。
“明天你把那个单搞定,咱们就去中山公园看樱花吧,应该很漂亮了。”
该不是她已经回去了吧?学校还有一个北门,会不会是贪睡的小笨猪在车上睡着了,结果没能在这一站下,从北门那一站下来了呢?
“嗯。”
报纸招聘专版上有他和杜辉一起登的招聘广告。马可今天才真正翻开报纸,仔细地看了看自己平均一个字十块钱的广告。这是马可的名字有生以来第三次白纸黑字地印上报纸。前两次是读大学时登过的两次免费家教广告,不过一句“马可,h大,男,可教高中数理化,电话多少多少”而已。据说现在大学生已经不能登免费家教广告了,统统收费20块,还是学生优惠价。这次和杜辉合伙刊登广告更是花去了马可一大笔银子,屁股眼点儿版面,两百块!这还是两个人分摊之后的。
“苏梅也一定希望看到你能像以前一样生活的。”
“滚你的,我又不是玻璃!不许食言哦,我倒要看看她多漂亮,能让一个大色狼这么忠心耿耿的成了模范男朋友!”
再见——
鼠鼠们我交给那两个丫头帮我们照顾了,你放心好了。
“你和苏梅?”,白静笑着问了这么半句。
“昨晚下雨了,好像把沙尘给冲洗掉了,地上还是湿的呢。”,苏梅端着碗,扒了一小口米饭。
“狮子座,怎么样,很标准吧!”,白静骄傲的扬了扬头。
夕阳下的校园渐渐安静了下来。
“明天有时间我去找你们玩。丫头,谢谢你。”
“走喽!”,马可笑着搂住苏梅的腰,轻轻拥着她往科大走去。
3今晚上再给你揉揉腿吧
马可大呼胜利!有了600块一公斤的樱桃一比,这里的樱桃简直便宜死了。马可买了一斤樱桃便跳上公交车赶了回来。
“不要再想了,好吗?”,他抱着苏梅因为啜泣而微微颤动的身体,深深吸了口气。
到底是美女的作用?还是杜辉的色狼本质?
别以为杜辉的日子好过,他比马可还惨。
我在等你的——
“还会回青岛吗?”
为什么呢——
马可吻了一下她,也睡了,笑得也很甜。
“走吧,一侃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白静看看天色不早了,就站了起来。
杜辉这下亏大了!
一切美好嘎然而止,
如果苏梅回来了,先和她看一会儿樱花再回去吧。
马可鼓起勇气,大踏步的走上去。
“老板,樱桃怎么卖?”
手机还是没有回复。马可也不太着急,苏梅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可能她已经到楼下了呢,所以就没有必要再发短信了吧。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路的尽头,前面就是学院的南门了。执勤的士兵还是在那里,后背着双手,昂然站立。马可转过身便往回走了。
一旦失去,
“嗯?小笨猪这么早就醒了?”,马可搓搓眼,一骨碌爬了起来,披着被子就抱住了苏梅,“怎么听姻了?”
“嗯,她现在的男朋友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已经不联系了。”,马可悠悠地说。
但现在,也许她需要自己的另一种陪伴了,马可想。
“都在的,你过来吧。马可波罗先生,我等你哦!”,韩雪佳的声音甜得让马可直流鼻血。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好了,丫头,快给我称吧。”,马可有些心不在焉。
“走吧!”,白静头一甩,看都没看马可一眼,仿佛就跟空气说话一样。
广告登在贴近中缝的位置,正好kao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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