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感谢秦牧的照顾。
……
接着秦牧秘密的去见了莫花月。
刚一见面，莫花月就被秦牧混乱的法力和苍白的脸色吓一跳，惊讶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那边出了点问题。”秦牧没有明说，简单搪塞了过去。
到这时候，莫花月见秦牧还防着她，脸色不禁变得怒然，俏脸一板生气道：“先告诉我实情，要不然我不会帮你了。”
气鼓鼓的样子，一副小怨妇的架势。
秦牧被她流露出的情绪搞得一懵，抓了抓脑袋，暗骂一句：“麻烦。”
眼眸在莫花月身上打量了几下，说实话莫花月真的很漂亮，跟百灵和萧蕊音都不差，可是秦牧就是很难相信这个人，之前在九王山的芥蒂到现在秦牧都还记得。
死心眼。
是秦牧的本性。
“哎。”秦牧长叹一口气，蓦然感觉一阵疲惫袭来，这段日子一直是心神紧绷，让他没有一点喘息的时间，脑袋永远是二十四小时运转，不敢有一点疏忽，这导致他真的很累，很累。
有那么几秒，他都想逃避，逃避这个让他身心俱疲的地方。
“莫花月，我真的能相信你吗？”秦牧脸上挂着疲惫，眼中带着伤感。
说实话，从秦牧进入仙途一直到现在，最重要的指引着就是莫花月，可是，他真的怕了，他接受不起莫花月的承诺了。
信任这种东西，丢失一次就再难补全。
“之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我莫花月现在确实落魄了，但是秦牧你给我听好，我莫花月的骨气还在，我对你从不亏欠什么，相反是你们三个欠我的，我领你们进入九王山，你们才有机会进入腾云境，如果没有我，你们什么都不是，只会是个挣扎在凡人界的庸人。”
莫花月越说越激动。
“这次，我确实是想借你手杀了申屠明昊，这不是因为只有你能杀了他，而是因为我被帝国监视，不好出手。我也是九王山一份子，我对九王山也有归属感，因为师父、师兄弟姐妹的身死，我每天都睡不好，每天都活在自责中，甚至上次见到他们我都不敢讲话，感觉对不起他们，我感觉到耻辱，可是为了家族，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对于九王山的感情，我不比你少，甚至比你还多。说到底，你只在乎管氏姐弟和轩愚师叔，其他人的身死你根本不在乎。我为什么要杀申屠明昊，不仅仅是因为他沟通外敌，更是因为我绝心山的师姐师妹们，很多都是他杀死的，所以我一定要报仇，哪怕死，我这辈子也会找到机会报仇……嘤嘤……”
莫花月哭了，哭的是那样凄厉。
长长的一番话，声声打在两人心头，秦牧感觉如鲠在喉，左右不是滋味。她说到最后嘤嘤的哭了起来，数月来的坚强再也控制不住，悲伤的情绪彻底释放。
她需要发泄，需要依靠。曾经有莫家这棵大树的照拂，她一直是大岚的骄傲，可是现在她是人人喊打的人，这份落差让她骄傲的灵魂感到耻辱，感到生不如死。
这段时间，每天她都想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伯伯、爷爷就这样死了，而那些凶手活的好好地，她就怒由心生，煎熬着。
秦牧看着眼前这个失去了骄傲的公主，嘤嘤的啼哭声打在他心头，一种怜爱的情绪油然而生，情不自禁的一把将莫花月搂在怀中。
有了一个肩膀，莫花月竟然没有躲避，反而更加大声的哭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孩子找到了怀抱，感觉到了温暖。
“我陪你。我发誓，他们都要死！”秦牧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在她耳边道，指尖感受那份柔顺，凹凸有致的身体靠在身上，一份莫名的涟漪在两人间荡起。
哭了一会儿，莫花月脸上突然生出一抹红晕。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异性男子这样抱在怀里，以她的聪明机灵的头脑，都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傻傻的靠在秦牧身上。
秦牧也是一个二愣子，对于情感就差不多跟老黄牛差不多，根本不懂，就像跟萧蕊音一样，就是傻傻的天真的要永远在一起，却永远不知道永远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