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老爷看着自己这几个不争气的武奴,顿时就怒气冲冠,光秃秃的脑袋一下子就变得红彤彤。
“废物,真踏马地一群废物。”
剥老七战战兢兢的趴在那,看着剥老六就倒在了自己的身边心想:六哥真是厉害,这晕的就是英明。不行,我也坚持不住了,可不能让主人把话问到我的身上,我也得晕了。
‘啪叽’一声,剥老七也晕了。
剥老爷看到自己又一个武奴晕了,一瞬间,红彤彤的大脑袋就,红里透着黑色儿了。
剥老爷看着剥老五说道:“剥五,你来说。”
“是主人,当时,剥老六说,沽老爷说话,屁都不敢放一个。”
“剥老爷听到没,是你家的武奴先骂的沽老爷,你说我听到后难道不要出手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午鞅对着剥老爷说道。
“大胆奴才,竟敢这么说老爷们,”剥老爷话语一转“放心这狗奴才竟然敢对沽老哥出言不逊,我就把这个剥六交给沽老哥来处置,沽老哥对这个狗奴才是杀是刮,随意处置,都是这个狗奴才活该。”
剥老爷大义凛然的说道,不过紧接着就话题一转,说道:“剥五,你说说,这剥四,是怎么回事。”
“主人,剥四和这个人,比武两败俱伤,我们,我们趁机出手,没想到认错了人,把剥四给打了,剥四伤上加伤。回来时,死了。”剥老五可是不敢隐瞒剥老爷,既然主子问了,剥老五只好一五一十的全讲啦。
沽老爷一听,“哈哈哈”一阵大笑,说道:“都是奴才们胡闹,我们做主子的就也别多心了,还是,贯主交代的事情为重。”
剥老爷心想,‘真是废物,趁机出手打就打了,竟然打错了人,把自己人给打死了,哼,真是丢人。’
剥老爷顿时就觉得很没面子,起身说到:“沽老哥,贯主交代下来的事情,我们还是各自完成各自的吧。就别再一起掺和了。”说完就佛袖而去,离开上堂的时候,瞪了午鞅一眼,看着剥老五说到:“回去了,都踏马地,给爷,绝唱。”
剥老五顿时,被吓的,就如同魂飞魄散的人,立马就晕了过去,‘五’不知‘四六’了。
自然有人上来,托起剥老五和剥老七离去。
午鞅趁着剥老爷还在院子里没有走远,就对着院子里的两个沽家武奴说道:“你们两个过来,把这个该死的剥老六,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只见沽一和沽二走了过来看着沽老爷,见到沽老爷点点头,就说道:“是,少主。”说完就拖起剥老六和剥老四,随着剥老爷就出门去了。
午鞅看着剥老爷那颤抖的背影,不用想都知道,现在的剥老爷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踏马地,让你不好好的教育奴才,让你天天在家里听曲儿。”午鞅看着远处的那个大光头真想给他来一个‘双风贯耳’,再让你踏马地听曲儿。
人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