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鼓荡,身体脏腑,筋膜,骨肉,经过体内力脉的鼓荡后,变得异于常人,异常的坚韧。
一个冲击开四脉,全身上下具备一百牛之力的武奴,你用上低于一百牛之力的力量去击打他,很难把他给打出重伤来。
除非武奴身体力脉里的力量用尽了,这时方才容易受到伤害。
现在被午鞅踢飞的这三个武奴,你就是拿柴刀砍他们几刀,他们都不带破皮儿的。
所以刚才午鞅他在踢打剥家的三个武奴的时候,根据他们自身力脉之力,适当收敛了自己踢打出去的力量,所以,表面上看到这三个武奴惨绝人寰,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就这一点高度,他们掉下来,想摔出内伤来,恐怕都难。
午鞅追上了这三个人,又是一阵狂揍,反正这力量,是用的非常的巧妙,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力量,打的这三人在不死不活之间。
让这三个人,罪一点也不会少受,但想死却是死不了。
午鞅狂揍了这三个人一顿,顺带着,也熟悉了一下自己身体里的新生力量。
感觉差不多了,午鞅就转入了正题,看着眼前的三张苦笔脸,就问道:“姓名。性别,年龄,”
三张苦逼脸仰着头看着午鞅,满脑子的问号。
午鞅看到他们的表情,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从新问道:“叫什么。”
“剥老五”“剥老六”“剥老七。”
“你们是谁家的武奴。”
“我们是剥老爷家的武奴,”
“既然是剥老爷家的武奴,你们跑到沽地干什么。”
“我们是来抓劳奴的。”
“谁让你们来这里抓劳奴的。”
“是剥老爷让我们来的,不过是经过沽老爷同意的。”
“沽老爷怎么会同意你们来这里乱抓人。”
“这我们也不是太清楚,听说好像是老爷们的老爷要的人,详细的就不知道了。”
“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跟我去一趟沽舍就知道了。如果有半句虚言,打死了喂狼。”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不敢有半句假话,现在剥老爷就在沽老爷的家舍之中。”
“走,带上剥老四一块去沽老爷家。”
午鞅和邻家女孩一家人打声招呼,就带上剥家武奴五六七,还有奄奄一息的剥老四,向这沽舍走去。
午鞅感觉到沽老爷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沽老爷家里出事情无论如何都得过去看看。
还没有走到沽老爷的沽舍,剥老四就一命呜呼。本来剥老四跟午鞅这一场打斗打下来,剥老四已经深受重伤,再加上,剥家武奴五六七,不予余力的狂打狠揍,那几乎是差一点就当场死亡。
到沽舍。
午鞅求见沽老爷,进入姑舍后,直接向着沽舍的上房堂屋走去,午鞅一进到沽舍的上堂会客之地,就看到两人在一起闲谈,一人是头发花白的沽老爷,还有一个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光头大汉,这个光头汉子,身材魁梧。
这个光头汉子的魁梧身材上有一张皮赖的脸,当午鞅一看到这个大汉心中就明白,这就是“剥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