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点了头,嘴角含着一丝笑:“自从那时分别,几乎已经有将近七年的时间不见,那日我到了京城,听说你也在这,便存了想要联系你的心,也好小聚一下,只是那样不巧,偏偏赶上了你去了别地的时候,实在是遗憾的很。”
姜思伊点了点头,评价道。
“衣服很好看。”
虽然外表如几年前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终究是多了几分入世之后的沉稳和冷凝,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锐利。
“是啊,好久不见。”楚辞穿着一身与姜思伊颜色相近的西服,但是这样艳丽的颜色却没有让他显得怪异,反而多了一丝俊朗,软化了原先冷峻的五官,整个人倒是显得亲和了许多。
一声熟悉低醇的声音从身边传了过来,姜思伊转头一看,熟稔的笑了起来道:“楚辞,好久不见。”
“在看什么?”
只是可怜了那位杭家的公子了,不过姜思伊观了那位杭公子的面相,命格奇特,也算是命硬命好,一辈子安居乐业也能够幸福美满,想来就算真的让郑婉柔得逞与韩安安有了关系,韩安安大约也是影响不到这位杭公子的。
不过姜思伊倒是并没有想去施救的打算,她从来不是以德报怨的人,显然韩安安也并不是能让她做出这样事情的人,真救了她,那也是农夫与蛇,没有好下场。
所以说啊,真是愚蠢!
这样的情况下,不好好的在公共场合待着,跟进在郑婉柔的身边,抱着出了事情也不会叫郑婉柔好过的决心,反而一个人跑了出去。这不是明摆着给了郑婉柔作案的时机与不在场的证据么?
那便表示杭家的那位公子是绝对在的,而既然要凑在一起,除了郎情妾意心甘情愿在一起以外,便是传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而显然郑婉柔的话语中确实是透露了这样打的意思,而那样笃定的话语便又说明,那药是绝对早就已经下好,也绝对有人接应她一起促成这桩事情,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闪失。
郑婉柔的这一番话,明摆着便是要将韩安安与那位救了张老爷子的那位……似乎是杭家的那位老爷子的有隐疾的孙子凑到了一块,毕竟今日是青黛的周年庆,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京省商人都是一并请来的,当中自然是有杭家的人的,而郑婉柔既然将韩安安带到了这,毕竟是决意要将韩安安与杭家的那位公子凑在一起的。
她刚刚将贴片式监听器放在了韩安安的礼服上,韩安安自然是没有发现,只不过她听了韩安安与郑婉柔的这么一段对话,却是深深的为韩安安的愚蠢点了一根蜡烛。
远处的姜思伊轻笑了一声,将耳朵中的监听器不着痕迹的取了下来,放进了银色小包中。
“呵,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