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能闭嘴走下了楼。
“今天又发了什么疯?”
郑婉柔见那老工人下了楼,终于将嘴上那除了在张亦竹面前其他时候全部优雅的微笑收了起来,严肃的问道:“是又闯了什么祸了?”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是一个会闯祸然后等着你收拾残局的人?”
张亦竹听了郑婉柔这不问缘由便给她下了定性的话,心中微微一苦随后问道:“母亲,这么多年,你真的当我是您的女儿了么?”
“你不是我的女儿又是什么?”
郑婉柔见张亦竹并没有与往常一样是闯了祸才成了这个样子,心中疑惑又有些头疼。
这个女儿一生下来她是寄予厚望的,但是就像是很多年前对她所做的事情的报应一样,她与这个女儿的关系始终无法亲近一步,渐渐的,她也放弃了这个孩子,任由她打架喝酒,但也会帮着孩子解决一些事情,也算是他当母亲唯一能够帮着孩子做的了。
“麻雀永远是麻雀,永远也上不来台面。”张亦竹抬着下巴,突然冲着郑婉柔道:“就算怎么努力想学凤凰,就算表面披着从凤凰身上残忍扒下来的羽毛,她终于也还只是一只不堪入目的可怜的麻雀!”
“就像你当初那样残忍的将桐姨推入悬崖的那一刻一样!”
张亦竹歇斯底里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却全然没有发现对面的郑婉柔已经愣在了原地,脸上那维持了数十年的伪装已然全部崩塌,虽然脸上神色不变,但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依然泄露了她心中的震撼。
“这件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沉默了半晌,郑婉柔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镇定,眼神颇冷,阴沉的盯着张亦竹,似乎下一秒就能够将她撕碎。
张亦竹心中猛地一跳,她还不曾看见自己的母亲这样疯狂凶狠的模样。
“这是视频,你自己看看你当年做了什么好事吧!早晚都会有报应的!”
张亦竹终于还是被这样的郑婉柔吓到了,将手中的u盘一扔,大喊大叫的最后说完便转身跑了开来。
郑婉柔却没有想要再理睬张亦竹的心思,颤抖着将地上的u盘拿起,脑中浮现的都是当初的事情――那个女人不敢置信的最后的眼神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甚至以为她已经快要习惯了,可当这件事情再一次**裸的被人提起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件事情永远都是她心里的一个疤痕,只要她还活着便永远没有办法忘记这件事情!
“莫舞桐,那件事情我没有错,你绝对不能将我打倒!”
郑婉柔将u盘紧紧的握在手中,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决的目光。
“韩安安,出来谈一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