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熄灭才离开。
龚炎则车马劳顿早已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的昏沉。春晓却没睡,瞅着男人发呆,‘算上这一回,他救我多次,即便没有男女之情,这份恩情只怕也难还清,何况恩重情深。尚不知如何报答,还有什么底气去嫌弃他将来娶妻生子,亦或其他女人孩子?到了那一日,我只需记得命是他救的便罢了。’
春晓想了许久才睡去,心里却是沉沉的愁云偿。
清早起身,收拾停当,龚炎则在春晓这里用了早饭去外书房处理事务,春晓则打算给龚炎则做身夹棉的外袍,另外上一回抬过来的一箱子皮毛也能用上,做个护护膝手兜都行。叫思华把东西都腾出来,思华便道:“库里还有一块流云缎子,奴婢去找出来,颜色鲜丽,正赶上过年,姑娘看看能做个什么,穿戴了定然喜庆。”
春晓笑着应了。
思华出去后,春晓找来纸笔画花样子,正是海马云潮的图案,思瑶见了便笑:“这样子好。”
春晓道:“也是寻常样子,图个稳妥。”
“不是,是不管姑娘绣的什么,三爷必然都欢喜的,寻常也做不寻常。”思瑶说完便弯着眼笑。
春晓虽心里有龚炎则,却是面皮薄,禁不得人调侃,当即红了脸,嗔瞪思瑶,道:“还不去挑线,仔细挑的不好我便把你配人,换个能干的来。”
“姑娘!”思瑶脸红跺脚,却不当真。
主仆正玩笑,思华回来,道:“那块流云缎子不见了。”
---题外话---大家早,新的一天开始,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