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务室。
经过完全没有愧疚神情的精英女身边时,我听到她对身边人说:“这个赔点钱就能解决,能让我出了气,不亏。”
我转身向她伸出了手,很清楚的知道我是想用多大的力气把她也推进池子,可我没挨着她,她已经进了水。
推她的那个人,就是米勒。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比我高了一头我并不太熟悉的男同学,这是在学校这么久,第一次有人站在我这边,帮了我。
他并没有停下,把愣着的鲁宁也抱起来直接扔进了池子。
老师们全都傻了。
本来扶着我的老师又朝池子奔过去,我就这样头破血流的看着所有人慌成一团,而米勒逆着他们的奔跑方向朝我走来。
我没和他说话,连句谢谢都没有,这个学校里的人,我已经被他们磨得任何好感都没了。
之后,我一周没去上学,告诉我妈我想换学校。
我看着坐在沙发上动作很不自然喝着咖啡的米勒,真不愿意相信这和当年替我出头的家伙是同一个人。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捧着马克杯坐在他对面,探着身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赶紧移开了目光,抿抿嘴说:“怕你不理我。”
我被他带着点委屈的语气逗乐了,今儿的晦气都被他给驱散了。
我指尖轻轻敲着杯子壁,很认真的看着米勒。离婚后,他对我表白过很多次,次次阵仗都快赶上求婚了,说句心里话,我好几次差点就答应了。
可是,每当理智接近消失的边缘我都能清醒,清楚这一切横竖只是感动不是爱。对于爱情,我早就不挂念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