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嫁妆都被送回来了,河神不要你,没人再找你麻烦,这个劫啊算是过去了,一会我喊月芹来跟你玩,免得闷在家里瞎想。
沈月芽哦了一声,下意识的看向地面的黑影。
这会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十分安分,没有再作怪,也没有回答沈月芽的疑问,她本来以为这事是黑影做的。
他不来烦自己,沈月芽既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能够看见影子,但是身侧却没有察觉到那股若有似无的凉意。
她耸耸肩,收回了视线,有本事你就永远也别烦我。
许氏冲她挥了挥手,快去吃饭。
沈月芽转身,许氏又跟严氏说起别的来。
沈月芽吃了饭,喝了药,又回来的时候,听许氏正说着:那河神不要月芽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严氏心里当然认为河神不要自家闺女是好事,可到底也涉及到神,这话她不敢乱说,只哼了一声。
沈月芽拿了刚用过的饭碗,又凑过来打水洗碗,问严氏:阿爹和小郎呢?
严氏忧心忡忡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道:他们一早去郑家去了,月芽,这亲事的事你别多想,晋阳这孩子,我看是个明白人,这些年他对你……
严氏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在院子里瞎转悠的一只花冠公鸡,突然咯咯咯叫了起来,扑腾过来,落在严氏的肩膀上,严氏被这花公鸡的翅膀扫到嘴,呸一声,吐出一口鸡毛,那了笤帚要去教训这只鸡。
刚才要说的话也被岔开了。
院子里鸡飞狗跳的,堂妹月芹在院子外气喘吁吁的喊话:大伯娘,刚才我在河边洗衣裳,水笙哥说大伯和小郎哥跟郑家人打起来了,郑晋阳攀上高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