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村长,沈月芽的亲叔叔,虽然心里也有些怕得罪河神,但此时也沉着脸帮腔,将心比心谁家愿意将活生生的闺女推进河里去呢,要死还是死别家的去。
何况,他说的也没有错,这祭河神本来是选的一户姓周的人家的姑娘,月芽也就是冤枉做了替死鬼。
再说,又不是沈月芽所处的灵水县弄的祭河神,是隔壁县里那个不着调的县令弄的,祭河神这事前朝虽然时有发生,但是本朝以来就基本没有过了,听说有位官员斥责过此举的,现在一般也都是用的牲畜代替的。
沈大贵一开口,院门口围观的村里人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沈月芽所在的村子叫沈家村,大部分都姓沈,大家都同根连枝的,很能够同仇敌忾。
“既然是隔壁县里的,怎么也轮不到月芽来当祭品吧!简直不着调!”
“孙县令,月芽明明是我们村里的好姑娘,怎么就成了隔壁裘县令的同伙了,莫名其妙当了周家娘子的替死鬼,这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
七嘴八舌的声音吵得站在院门处,正对着屋门的周家的管事满面尴尬,灯光之下,灵水县的孙县令也频频拍头,状似十分头疼。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里出来,去跟孙县令说了几句话,说完了,又冲沈小郎点了点头,往这屋门处看,似乎知道这门后躲了人在偷看。
沈月芽顿时腰上一凉,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往后看,除了那条古怪的影子,啥也没有,当然那影子的手正撑着,似乎正贴在自己的腰上,还捏了她一把,她咬咬牙,直接忽视了,又扭过来了,等再往外看去,那中年男人已经看向别处去了。
这男人沈月芽也见过,就是沈小郎提过的书院里的付先生,是个举人,能够在县令面前说得上话。
沈严氏见状略略心安,小声安抚月芽道:“月芽,莫怕,看孙县令不像是拎不清的,还有付先生呢,最是和善的,也讲道理。”
沈严氏刚说完,突然屋外的人群又是一阵骚动。百度?!---33618+lssb+46365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