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金爷不解：“为什么？她又不是什么明角儿，而且已经好久没唱戏了。她能撑得了场子么？”
“这也不一定！咱们刚才在桌上聊天的时候，我不是说了捧角儿这一说法么？我觉得你可以捧她。因为我看她那模样像是落难的人，急需用钱。您用了她这样的人，她最容易对您衷心啊！”
金爷突然间感到有些左右为难，盛泓说的也在理。一般落难的人，你若是帮助了他，他记你一辈子的好啊！可是……如果不是出于这方面考虑，那个‘女’人的唱功真的行么？
盛泓知道金爷的顾虑，又跟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这么的吧，我们听听她唱的怎么样。若是好，咱就留下。若是不好，咱在不用。怎么样？”
思量片刻，金爷将目光看向那焦急等待结果的‘女’人。心下一横，脱了口：“那就试试吧！”
‘女’人得到了金爷让她上台唱几句的消息之后，高兴的不得了。她知道是盛泓帮的忙，就连连对他行礼感谢。盛泓扶住她不让她继续客气，并告诉她能不能留下全都靠自己了。
‘女’人眼中带着泪光，笑着说自己知道了。她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上海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园子，没一个愿意收她，哪怕是听她唱的。一个都没有。
‘女’人从浮沉身边的过道走了过去，浮沉灵敏的鼻子闻到了她身上的麝香味，“诶？现在的‘女’人不是都喜欢洋香水么？”
盛泓坐在她身边没听清楚她在那呢喃什么，好奇的问道：“你说什么？”
“哦，没事！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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