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语？”
“雪中送炭”
冯承乾皱起眉头装着思索样子
“雪中送炭好是锦上添花好？”里希特霍芬稍微停顿了下又道“如果伯爵打算借此机会增强帝国在远东影响力必然会介入这场战争我们选择只两个是帮助大清、二是协助日即便不考虑日与英国关系以及当初在帝国吃闭门羹恐怕就算我们力相助日也不见得会领情如果帮助大清哪怕大清战败了也是份不人情”
“你得错我真”
“事实上即便大清战败日也不可能鲸吞大清只是逐步蚕食是日国力仍然弱远鲸吞大清地步二是列强绝对不会允许日鲸吞大清甚至不会让日变得过于强大如果我判断错在大清战败之后法俄就会出面干预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再次出手”
“法俄肯会出面干预？”
“俄国直企图霸占满洲地区而日战略企图是借朝鲜进军满洲因此日与俄国必然发生冲突现在法俄正在蜜月期法国与日又少厉害关系只俄国利益受威胁法国就会出手”
“可是帮助法俄……”
“伯爵觉得我们出面干预是在帮助法俄吗？”
冯承乾笑了笑表示明白里希特霍芬意思
“我认为如果李鸿提出赊购军火伯爵可以答应只是不能立即表态提出先与企业进行商议然后再去回复李鸿”
“为什么？”
“必须把赊购当成贷款购买然后在贷款上做”
“贷款？”
“伯爵不是直希望租借胶州湾吗？”里希特霍芬笑了笑道“大清战败肯国库空虚时候再提出租借胶州湾哪怕李鸿万个不愿意也别无他法只能把胶州湾租给我们”
“男爵来你什么了”
“我等为陛下效劳自然得尽心尽力”
“你得错我们可以借用这次战争向大清租借胶州湾只是在贷款购买军火事情上帝国国库也不算充裕恐怕拿不出少钱来”
“伯爵意思是……”
“好能由企业家与银行家出面让他们提供贷款我们只保证帝国企业与银行在大清利益”
里希特霍芬思索了阵道：“这也是个办法只是处理起来些棘手”
“你与克虏伯公司关系不错吧？”
“这……”
“听大清笔订单是你协助谈成必与克虏伯公司些往来”
“伯爵抬举了我只是出了些绵薄之力”
“我觉得与企业协商由你出面好”
里希特霍芬点了点头道：“伯爵如此信任我不负重托”
“我明天就去见李鸿你得抓紧联系克虏伯等企业让他们办好贷款手续了下我们再做商量”
“那我明天就返回青岛”
送走里希特霍芬冯承乾又沉思了阵才上床睡觉
里希特霍芬确实熟知大清情况也知道李鸿别无选择经此谈冯承乾才好了基对策
既然大清胜算那么借此机会狠敲笔也不算过分
次日大早冯承乾就跟随前来他大清官员去见了李鸿与里希特霍芬男爵预料完样李鸿直接了当提出希望以贷款或者赊购方式从帝国企业购买批军火
冯承乾非常爽答应了下来但是提出在与企业家商量之后才做答复
五日后里希特霍芬从青岛赶了回来
在德意志银行与符腾堡银行答应提供贷款之后克虏伯公司明确表示愿意以赊购方式为大清提供军火
冯承乾急着去找李鸿而是让里希特霍芬拟好了贷款协议
五月五日冯承乾带着里希特霍芬拟贷款协议去见了李鸿提出由大清向帝国家银行贷款购买军火
显然这与李鸿初衷并不相同
只是朝鲜战事已急东学党军逼近州朝鲜王国特使已经再三求大清出兵李鸿承受了大压力
面对这份不太公平贷款协议李鸿犹豫了
冯承乾催促李鸿因为随着朝鲜局势恶化特别是在日采取行动之后李鸿将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