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多礼,听溪儿说你名叫慕锦,老夫托大作长辈,唤你一声慕锦吧!”
“应该的,那晚辈就跟着浅浅叫您师伯吧!”慕锦顺着杆儿爬。
“嗯,好,宇儿,你该是比慕锦要小便唤一声师兄吧!”鸣书将钟宇叫过来介绍。
“见过师兄。”钟宇老实的行礼。
慕锦瞥了他一眼,心里腹议,前面一个泽王还没搞定又来一个。面上却丝毫不显,“师弟好。”师弟师弟,注定我要压他一头。
他今日来其实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去年,在渭南,就是浅溪的师伯打伤了他,还和徒弟千里百里的追寻自己的踪迹,甚至慕锦觉得他们来这里除了找浅溪和浅溪的师父还有一个目的便是自己。
他们初到那一日,慕锦一开门看清楚他们便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们并没有认出自己。慕锦心里暗自侥幸可还是不敢放松警惕,避着他们的目光离开,好几天不露面。
他躲起来的几天想了很多,也回忆了被打伤的时候,确认了一件事,今天正是过来试探的。
据慕锦回忆,当时第一次遇到这对师徒的时候,他其实并没有露过全脸被他们看。
那时候他自己刚修成人形,还没有掌握好便偷偷的离开了水,到了岸上。结果维持不住人形的时候遇到了他们师徒,鸣书没有收徒之前入过道家,一看慕锦的样子便知是妖。
鸣书将书法与道法相结合,十几二十年的修为重创了慕锦。仓惶之下,慕锦遁回原形回到水里后逃之夭夭。
这一年多不知道鸣书师徒是否找过自己。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慕锦才觉得鸣书师父其实并不能认出自己,虽然鸣书身份能力特殊,可毕竟术业有专攻,他终究不是得道之人,也不是捉妖之人。
所以,今天来一是试探,二嘛,试探成功若真的无碍,他也没必要整日躲避了。
帝都泽王府,书房。
泽王泽熙正在提笔练字,可没写几笔便仍在了一旁。此刻他的心思全在浅溪那里。
去年见她的时候就像是孤身一人的样子,今年再遇,先是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慕锦,他看浅溪的眼神满是爱意。现在又多了一位师伯一位师兄,怎么也不像是随便住几天就走的样子。
她那位师兄看起来虽然呆呆的,不爱言语的样子,可谁能保证不会对浅溪生出什么别的感情。
师兄师妹什么的本来就很容易出事!
越想越乱,泽王在书房内来回走动着。突然停下脚步喊道:“卓刀?”
一旁一直看着自己像是魔怔了的主子的侍卫上前一步应道:“属下在。”
泽王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摆摆手,“没什么,算了,你先出去吧!”
卓刀愣了愣神儿,看了主子一眼,乖乖地应了一声:“是”便出去了,轻声的关上了书房的门摇了摇头,主子最近太奇怪了,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