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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愣了一下,“薄三公子,你知道我的计划?” 一直守在门外的祁宣不知在什么时候晃荡进了屋里,嗤笑了声,插话道,“我说秦先生,你这计划吧,就我这不务正业的脑袋都猜得出来,何况是我们辩?” 瞟了一眼薄书砚,见他没什么不悦的反应,祁宣这才清了清嗓子,用一副“装1逼”的腔调说道,“但是秦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小王叛变了,在这次计划中,我们薄太太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再假如说,你的小王没有叛变但是被地方发现了端倪,到时候不止我们傅小酒,连你的那个小王恐怕也得嗝屁。” “好,既然这个环节已经发生了,我们就来说说你准备让小王在闫修和许绾轻见面的时候录下视频文件作证据这个计划,如果小王失守了呢?你预备进行下一步。撄” 将一番话说完,祁宣敛着桃花眼对秦先生道,“在你的整个计划中,完全依托于小王这个所谓地卧底,成败自然也系于她一身。你这不是计划,是豪赌。” 秦先生定了定神,“祁先生分析得很有道理。但许绾轻是世家出来的千金秀,做事谨慎小心,很难抓得到大的把柄。这一次若不是傅秀说自己已经怀孕,再加上薄三公子再老宅对她的逼迫,估计她也不会被逼到要让小王联系闫修。偿” 话说到这里,秦先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据小王所说,当时许绾轻将那只用布袋装着的诺基亚手机交给她的时候,还额外带了手套,以免留下痕迹。从这一举动,足可以见这个女人心思深沉。所以,这次她好不容易有了动作,我便没有……放过机会。” 秦先生说了这么大一段话,其实仍旧是在薄书砚面前替自己辩解。 “秦先生,麻烦说重点。”祁宣都不耐烦起来。 “这确实是一场赌博,对于发生在傅秀身上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目前事情已经进行到这里,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静待结果。”秦先生本就书生气的声音说起这话来,十分地没底气。 祁宣舔了舔嘴唇,又是一声嗤笑,“看来许浮乾手底下的人,也不是特别有水分嘛。” “薄三公子。”秦先生转向背对着众人的薄书砚,“若是一切顺利,视频和录音一旦公布出去,四年前的真相就能大白于众,傅秀的名声也好恢复。而许公子也可借由这件事情,向许家大本营发难。薄三公子,你知道,对于中央的政治家而言,他的家人若是出现丑闻,或是致命打击。” “那位许首长根深叶茂,你们的许公子就想凭着这点事情来翻身,恐怕有些异想天开啊。”祁宣似笑非笑。 “做一件事情,总要找到突破口。有了突破口,事情才能进行下去。”秦先生答完,转向薄书砚,“薄三公子,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持。” 很久之后,薄书砚才道,“就像你说的,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机会哪怕很快就来,我也输不起了。” “那……”秦先生灰败的脸上终于生出一线期冀。 “你的许浮乾公子当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让我去了一趟q市……”薄书砚转过身,眸色晦暗不明,“拒我不喜欢被设计,但是他让我重遇了小酒,我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这一次……” 秦先生的一颗心又提起来。 但薄书砚转移了话题,“既然那个小王是你的人,后面的事情就按照你的思路来。” 秦先生趁机道,“我在雁城能够做到如今这地步,全都是仰仗傅蝎子。但我也知道,傅蝎子无权无势,全都是薄三公子您在背后支撑,我和许公子……” “秦先生,我还有事,失陪。”薄书砚掐断他的话。 秦先生看了眼薄书砚一直蹙得死紧的墨眉,很识相地没有再说话。 要不是为了尽快给许浮乾分忧,他也不会胆大妄为到来动薄书砚的女人。 …… 约翰和祁宣看着谭均将秦先生送走以后,对视了一眼。 “翰叔,你说这能行得通吗?”祁宣担忧道。 “我看行得通。”约翰叹了口气,“跟在薄身边这么多年,我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性,对绝大多数人,他可以寡情绝义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但是一旦入了他心的人,他便极端地护短,像是傅秀。” 祁宣将约翰盯了好一会儿,很认真地道,“翰叔,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四年前的事情毕竟已经太远了,加上薄当时病了几个月,证据都已经被有心人销毁。所以四年后的现在,想要动许绾轻这样行事缜密、又有强大后台支撑的世家秀,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可能引蛇出洞的。” 约翰转身往里走,“按照薄的性子,他是断然不可能像那个秦先生一样拿械来做诱饵的。但是许绾轻这个人在乎的也就只有械这个人,如果不用械来做突破口,许绾轻估计是宁愿耗着也不会有大动作。因此,对于薄来说,这是一个死局。” “所以,那个什么秦先生闹这么一出,反倒是歪打正着?”祁宣搭上约翰的肩,吊儿郎当的跟着走。 “若说最先刺激到许绾轻,让她再也按耐不住的原因,大概是械跟她说自己怀孕了。”约翰瞟了一眼祁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突然顿住步子。 祁宣在同时弹出去好几步,不满道,“翰叔,你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不好相处了!” 约翰咧唇一笑,继续往前走。 “不过我觉得你把那个许绾轻说得也太玄乎了,她看起来比傅小酒要蠢多了!”祁宣嘿嘿一笑,补充了一句,“关键是,傅小酒的美貌完全碾压许绾轻。” 看着三句话离不开品评女人容貌的祁宣,约翰不再理他,阔步往电梯口走去。 …… 霍栀到医院的时候,深酒被薄书砚圈在怀中,睡得正沉。 看了一眼傅深酒略显苍白的脸蛋,霍栀用手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自己先走了。 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变换过姿势的薄书砚摇了摇头。 霍栀拧眉,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 “你是准备让我在这里观赏你们秀恩爱?要我买票吗?” “……”薄书砚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一行字,正准备回应,怀中的傅深酒动了动,醒了过来。 “栀栀。”深酒水眸中漾过惊喜,从薄书砚怀中坐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机的霍栀不意傅深酒会突然醒来,愣了一下。 深酒视线一晃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字,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薄书砚的姿势多么地……哎昧。 薄书砚是靠坐在床上的,一条腿随意伸在床上,另一条腿屈起。 而傅深酒,此时正正坐在他的两条褪之间。 脸上一热,深酒急忙从床上跪起来,绕过薄书砚的腿下了床。 “栀栀,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深酒将霍栀拉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淡定地转移话题。 霍栀将手机放进包包里,浅笑着抬眸去看她,但当她看到傅深酒颈侧的痕迹时,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深酒被她这突然的一炸,吓了一跳。 就连因为几个小时没有活动的、正在努力装作“正常地”下床的薄书砚,都被震得蹙了眉心。 深酒和薄书砚对望了一眼,连忙站起身,捉着霍栀的手臂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霍栀肩上轻拍了拍,深酒起身朝刚刚下了床的薄书砚走去。 “我想和栀栀单独聊会儿,行吗?” 看着薄书砚站着不愿走的样子,深酒跟他商量道。 薄书砚身上处处都透着僵硬,特别是一双脚一踩上地面,那种肌肉僵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涌上来,让他蹙着的眉的褶皱变得更深。 “嗯。”他语气平常地应了一声,然后面无表情地踩着“两脚的麻”、像是走在云端那般走出了病房。 深酒看着薄书砚往走廊那头走了几步后,这才退回到病房内,关上了房门。 听到房门的声音关上的那一刻,薄书砚绷着的表情终于垮掉,他立即扶着一边的墙壁站定,再也无法往前走半步。 但是他扶着墙的一只手臂刚好是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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