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不好。”
莹莹凝睇沉思,觉得长公主的话确实也在理,但是想到苏毅挨了打又跪在烈日下,心中着实不忍,自语道:“那该怎么办呢,他们娘儿俩一样的倔啊,竟是谁也不肯让一步。”
长公主想起早上皇后那番话,若有所思道:“本宫能体谅尹夫人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毅儿那孩子确实也该约束一下。他性格和峰儿、砚儿不同,如果不加以督导,很容易行差踏错。”
虽说长公主对苏毅和司马恭为什么会起争执的原因不甚明白,但是苏毅势单力薄就敢和司马恭一伙闹起来,说明他行事大胆,不计较后果。这样的孩子,就像脱缰的野马,若是不及早约束,等他性子野了,想管也管不了了。大概尹夫人所虑的也正是这个,才痛下决心要给儿子一个教训。莹莹看了长公主一眼,见她似在思量,知道她顾虑重重,也就不再求她,悄悄站起来退了出去。
苏砚刚回到府门口,就看到月儿站在门边张望,看到他进门,她立刻迎上去。
他心中一紧,以为洛凝出了什么事,忙道:“出什么事了吗?”
月儿向他拜了一下,才道:“三公子被尹夫人责罚,现在还跪在院子里。小姐请姑爷回府后,就去醉风轩,她有事要和你商量。”
苏砚这才“哦”了一声,问月儿:“尹夫人为什么要责罚三公子?”
他的步伐很快,月儿不得不小跑跟在他身侧,简单向他叙述了刚才的情况,苏砚拧着眉不语。这个三弟,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城中最有势力的无赖河间王。
醉风轩里,洛凝正在焦急的等待,苏砚穿过花木,向她走过去。
洛凝看到他,定了定神道:“三弟挨了打,这会儿又跪在太阳底下。姨娘见他不认错,始终不肯原谅他,谁劝也没用。三弟说,如果姨娘不发话,他就一直跪着。你说怎么办呀?”苏砚见她一脸关切,焦虑之余,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洛凝注意到他的目光,向里低了头,只侧目看着他。终于,苏砚淡淡一笑,道:“他脾气倔,说得出就做得到,姨娘要是真不松口,他真能跪在那里不起来。小时候他有次和莹莹打架,尹夫人罚他在斋堂跪了一夜,他就真跪了一夜,连饭也不吃。”
那现在怎么办?你……有办法吗?”洛凝担心的问了一句。
苏砚扫了她一眼,故意道:“我没有办法,尹夫人外表虽温和,脾气却很刚烈,就算是母亲,也不好出面去求情,何况是我。”
见洛凝侧目沉思,苏砚道:“我去求父王,事到如今,也只有父王出面了。”
“父王在藏剑阁,谁也不敢进去。”
洛凝疑惑的看着丈夫。齐王苏松曾立过规矩,齐王府的藏剑阁除了他之外,别人不得擅闯。就算是几位夫人,也没进过藏剑阁,更别说儿女们。
藏剑阁是齐王府最神秘的地方,苏砚和弟弟幼年时曾在藏剑阁外玩耍,也想偷偷溜进去瞧瞧,每次都被看守藏剑阁的家人老陶给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