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瓜子。”
“不是瓜子,是两个年轻公子,你在好好想想,有没有看到过。”
苏砚耐着性子说。
那老头仍是不太明白,咳嗽了一声说。“我老人家耳聋眼花,没看到什么公子,你这个小伙子,要找公子,到妓院来做什么?”
老头一句话说的苏砚哑口无言,只好看向沈棠求助,沈棠正打量这老头,此时听他开苏砚的玩笑,很显然这圆滑世故的老家伙看出来苏砚是个世家子弟,故意言语嘲讽,他忙提着酒壶上前。
“老人家,我给你送酒来了,你喝一口尝尝,味道如何?”他把手里的酒壶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去,喝了一口,称赞道。“好酒,一闻这味儿,就知道是十年以上的美人醉。”
老头又惬意地喝了两口酒,看苏砚着急的样子,故意说。“人没看到,倒是看到一口箱子被抬出去。”
苏砚听到这话,心中一紧,忙问:“箱子,是什么样箱子?”
老头挠了挠头说。“是一口大箱子。”
沈棠又解下身上的酒葫芦交给老头。“老人家,我这酒葫芦也赠予给你,葫芦里装的是最好的杜康酒,有劳你告诉我们,抬箱子的是什么人?”
老头撇了苏砚和沈棠一眼,问。“那两个公子是你们的什么人?”
“不瞒你说,那两位其实并不是公子,而是小姐,其中一人是我这位小兄弟的夫人。”沈棠指着苏砚说。
苏砚刚要辩解,沈棠却暗中向他摆摆手,他只得作罢。
果然,那老头瞥了苏砚一眼后,无不惋惜地说。“离此地15里,有个三清观,当中有个陈郡有名的道士,那道士修炼丹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曾是太守府上的座上客,他常在观中聚集一群陈郡名流服食五石散,也常到满园春来游了,最是放浪形骇,那两位小姐必是被他看中,截去炼那采阴补阳之术了。”
苏砚和沈棠听到这些话,心中皆是大惊,洛凝和慧雅都是深闺娇女,如何经得了此劫,想到此处两人忙向老头打听了三清观的详细所在,急急忙忙的离开妓院,策马而去。
谢府家人看到他们,忙追上去问,苏砚骑在马上回头。“你驾车去三清观外等着,我们去救两个小姐。”
到了三清观,建观前古木参天,树木幽深,香雾缭绕,倒像是方外之所。
苏砚思索道。“咱们就这么硬闯,恐怕是不行。”
沈棠点点头说。“那就只有翻墙进去了,我可爬不了墙,你得背我。”
苏砚话也不多说,和沈棠一起下了吧,翻过墙,穿过三清观的前院,往后院走去,此时谢府家人驾着马车也到了,见他俩进观去,下车焦急地等待着。
后院门口,两名青衣小童拦了苏砚和沈棠,其中一个小童说:“两位如果是上香的香客,还禁止不,此处是我师傅清修之地,没有师傅的吩咐,外人不得进入。”
沈堂眼珠转了转,向那小童说。“仙童请去跟尊师说,沛国沈棠路过此地,久闻先生大名,特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