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生气都无,当日若不是她认真做戏,先帝怎么会不起疑心呢。”
想一想洛凝当日待在他身边落泪的样子,苏砚便不自禁的皱眉,竟然说什么若是今生没有缘,但重结来生,愿这种话。他可不信,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慕锦玄冷笑道。“生死关头方见真心,那一天他的话想必你也听清楚了,作戏不作戏,你心中比我更清楚……”
苏砚收起了半分笑意,在双耳玉盘中抽片薄荷糕放在口中,同样不自觉的皱眉,神情与慕锦玄有三分相似。“陛下大事已成,何时将臣的那条鱼还回来呢?”
慕锦玄托着腮,凉凉地看了苏砚一眼,淡淡的说:“那条鱼若是明白了前因后果,你觉得她还能愿意回去吗?”
世间之事,不过一盘棋,只是这次以大荣为棋盘,百官为子,意在夺位的一盘棋,苏砚与慕锦玄都是其中圣手,为让洛凝这个棋子乖乖的就位,两人颇费了一番心思,这场困于计划,费时三年才渐渐成形,两人都很明白,她在棋盘中的位置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她如果不出现,就不能轻易将李晴岑引入京城,演不出苏砚与慕锦玄水火不容的好戏,也不能坚定慕谵立十五皇子为太子的决心,尤其重要的是,他两人的出现,扰乱了慕谵的心思,为他们的筹备争取了时间,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苏砚慵懒的靠在椅子中,目光由窗口斜掠出去,带着笑意轻轻的说。“与其终生得不到,我宁可拥有后再失去!”
苏砚走后,慕锦玄转身回琉璃宫,这里原本是一处废弃的宫室,洛凝非说这里寂静住的舒服,让人稍微休憩后一直在这儿住着,慕锦玄无奈也只能跟她一道住下来。
慕锦玄身着白色单衣,侧卧在床榻之着下颌看她,白日里生龙活虎似的人,此刻搂着被子弓着身子,像只猫,福生伯说他白日里一刻都不清闲着,时刻想着如何能将府库里的东西卖到暗市上去,难道她真的以为还清银子变成跟自己撇清关系吗?平日里如此精明的丫头关键时刻却犯糊涂啊!
瞧着平躺在他身边的她,白色的亵衣,领口微微敞开,可以瞧见里面一大片的光洁肌肤。
慕锦玄不情愿将头错开,目光顺着她白瓷一样细腻白皙的脖颈一直往下划,在触碰到那两团高耸起的柔软时,他瞳仁中仿佛燃着一簇火苗,碰触到她的肌肤,顿时星火燎原不能遏制,慕锦玄靠在床头,心中似有上百只猫在同时蹭他的身子,心底叫嚣着一个声音,想征服,想要把她占为己有,圈在怀中,任谁都抢不到看不到。
他顿时气息有些不稳,腹中升腾起一股焦热的气流直冲鼻端,别过头去,喉头上下滑动,好一会儿才恢复,没过一会儿,皇帝发现鼻底微凉,抬头一抹,竟是两行鼻血流了下来,慕锦玄暗叹自己定力见长,冷静下来,他重回床榻,伸长手臂将她捞在怀里牢牢的搂着,从容的避开她梦中会出的拳头。快了快了,他安慰着自己,再忍一忍,只要再隐忍一忍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