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很乱，乱的我不想主动地去思考去理清楚，只能让他们凌乱的继续打着结，打着结，然后，再也让我想不起来。
凯瑟琳走了，我知道的。
她选择了相信我的回答……可是我自己竟然开始怀疑了自己。
我很蠢……很笨……
可是，我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如果说校长是在开玩笑……但是凯瑟琳不可能。她是一个严肃的人，认真的人，怎么可能给我开玩笑？尤其是这种时候，那种冰冷的完全就是想要打爆我脑袋的表情是不可能作假的……
所以说……
我真的伤害了奈奈米，我也做出了危险的行为让她警惕我，让她想要开枪杀掉我。因为……刚才的杀气太浓重了，连我这种f级别的感知都能感觉到了。
她……想杀了我。
不仅是她……校长也想杀了我……
好烦啊……
“罗伊斯，这么晚不睡觉是在等我么~”突然，一个年幼的女童声飘进了我的耳朵中，与此同时，一个大大的脑袋钻进了我怀中仰着头看着我，嘴中叼着标准的阿尔卑斯棒棒糖。
“罗伊斯~嘿，罗伊斯！”她摇了摇我的身体把我晃醒了，我恢复神色，对她勉强的笑了笑。
“乔乔，这么晚去哪了，一天都没见到你啊。”
“秘密~”
“还秘密哦~”
“反正对罗伊斯没有坏处的~”
“哦~是么~”
“是呢~”
“嘿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
“你心情不好。”乔乔一句话让我笑不出来了，她担忧的看着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吧，毕竟我活了几百万年，见识的多了。”
“没什么……”
“你不相信我，满满的恶意。”
“……好吧……乔乔，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总是会缺少一段记忆……而且，在那段记忆中，我好像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好像……好像伤害了朋友……”
“罗伊斯，闭上眼。”
“恩。”
我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额头中心有点发痒，一直小手按在那边，眼皮一亮，一灭，乔乔对我说道。
“睁开眼吧。”
“恩。”
我睁开了眼睛，迫切的看向乔乔。可是，乔乔摇了摇头。
“很奇怪，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感觉……罗伊斯和普通人有点不同……”
“什么意思……”
“要解释的话我也不知道……”
“好吧，这么晚了，去睡觉吧。”
乔乔也没办法解释，我只能把这件事压在心底了。虽然……一定会对我造成影响。
乔乔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我帮她揉了揉眉毛，把眉头柔掉。“好了，小姑娘不要总是皱眉头，会变丑的。”
“你才是小姑娘！”
“明明就是小姑娘~”
“满满的恶意！”
乔乔嚷嚷道。
我无奈的抱起她，朝着我和她的小窝走去。
没错，我的房间变成了我和她的。
乔乔今天早上给我的条件就是，以后必须和她一起睡觉，她要睡觉我身边。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只是见面了几次的强大的远古九头蛇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用她自己的话回答就是。
“你让我感觉很舒服……很舒服的气味，闻起来特别棒。”
好吧……这个气味我可以理解为魅力么？
抱着乔乔回到了房间，我想到了什么立刻跟她说道。
“不准变成九头蛇！”
“哎……为什么啊！”
“我怕！”
“我又不会咬你！”
“可是看起来还是很恐怖！”
“好嘛好嘛……真是的……人类的谁睡觉太难受了……”
乔乔妥协了，我也允许她爬上我的床了。
她把她的衣服都放进了我的衣柜中，从里面拿了一件就去洗澡，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换我去洗澡。
本来还想不放掉前面女孩儿的洗澡水好好地yy一次洗澡，可是……一进去，我特么的差点吐了。
腥味，鳞片，还有蜕皮……
“嘿嘿嘿……不好意思啊……我最近到了蜕皮期~”
乔乔的声音从外面慢悠悠的飘了进来……
我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把水放了，又打扫了一遍浴室才重新放水洗了个热水澡。
躺在浴缸，思绪又回到了凯瑟琳用枪顶着我的时候。
我的身上，还有三颗子弹的伤口，虽然已经治愈的差不多了，在神话和科技的双重文明下，这种简单的外伤医疗效果太明显了。
“我……到底怎么了？”
我低下头，突然，水中反射的我的倒影出现了一抹红光。
“怎么……是错觉么？”再次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倒影中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好看的外貌，还有慌张的表情。
果然……是错觉啊。
最近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