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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因为它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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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本该结痂的伤口频频的裂开。

    这样的事情,他当年对待十八的她干过。

    而且,干的理所当然。

    当年的她,将还穿着一身病号服的她扛出医院的时候,她觉得那是她一辈子出过的最大的窘态,特别是,当天的他还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将她扛起的时候,她被他身上的那层灰给激的一个劲儿的打喷嚏。

    虽然当年的她才十八,可耿倔如她,真的被他那天的行径气得不轻。

    厉津衍没有回应她的话,却突然将她整个人揽腰从床上抱了起来。

    “你干嘛?”

    “洗了澡再睡。”

    推开浴室的玻璃门,厉津衍将她抱到浴缸边沿放下,时迦没吭声,看着他拧开水龙头,开始放水。

    哗啦啦的水声充磁着她的耳膜,直到男人伸手打算帮她脱掉线衣的时候,时迦的面容终于变了,好看的眉深蹙着,一双眼就那么盯着他手中的动作,一把挡下:

    “我自己来洗就好。”

    时迦直勾勾的盯着他笑。

    刚才被他压在床上,她可没有退缩。

    她的感情一向是霸道的。

    她不愿意去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情感,她很自私,即便她如果有一天比他更早的离开这个世界,她都不希望他再娶另外一个女人。

    这辈子,她早已不渴望很多东西,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

    可这一秒,她脑子里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告诉她。

    她如果选择了厉津衍,她要得到他的一辈子,哪怕是她不能保证的未来。

    时迦都希望成了她心里的唯一。

    “厉津衍,我要你的一辈子。”

    “好。”

    没有任何解说的言辞,他就用最简单的一个字回应着她,或许,有时候,再多的情话也抵不上一个人愿意许下一个“好”的承诺来回答你。

    “时迦,这是你说的。”

    厉津衍亲吻着她的耳坠,他了解她的敏感缩。

    时迦的呼吸有些喘。

    浴缸内的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漫了出去。

    “厉津衍……”

    厉津衍对于时迦而言,就像是生长在幽冥河旁的彼岸花是,时迦永远不可能是否认的了,他对她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一如,她可能无法了解,她对于厉津衍有着同样如同罂粟一般的蛊惑力。

    缱绻缠棉过后,时迦整个人被厉津衍从浴缸撩了出来,抱回了床上。

    她将脸埋入被褥中,脑袋却被人从被子里扒了出来,吹风机“呼呼”的吹刮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身后的男人,一双手穿梭在她的发丝中间。

    时迦闷哼了一声,换了一个姿势,将大半的身子依附在他的身上。

    低浅而略微沙哑的声音悠悠的响着:“厉津衍,是你蛊惑了我……”

    厉津衍手中的动作没有停顿,吹风机的声音几乎能够将彼此说话的声音吞噬掉,她以为他没听见,可半晌后,他突然开口:“怎么不说你霸王硬上弓。”

    时迦被噎了一下,伸手抓住他在她头顶作祟的手掌,抬头看他:

    “你是男人,这种事,好像是我比较吃亏。”

    “知道亏还色心不改?”

    厉津衍揪着她的小尾巴不放,时迦脸皮厚,也无所谓他念叨,反正她早也不是什么老处。女,也没什么可害臊的。

    “厉津衍,当年你为什么不将我从医院带出去。”

    自从记忆一点点的复苏,时迦的脑子里一直有这样一个问题,当年在医院,他为什么没有带她离开?

    其实,即便厉津衍不回答,时迦也大抵的能够猜到一些,或许,当年的他曾以为,她会和贺净尧修成正果。

    “我以为那是你想要的结果。”

    三个人的感情纠葛,在当年,厉津衍除了和时迦有这一个孩子的牵绊,其实对于对方的身份,背景,一无所知。

    十八岁的时迦,给厉津衍的感觉,叛逆更大于理性。

    她从不对他吐露任何关于她过往的只字片语,亦如她不去过问他的父母和过往。

    八年的感情蹉跎,其实对于他们而言,未必就一定是一件坏事,毕竟,有些东西,要经历过,才能看的明白。

    “你是不是在意当年的那一句话?”

    时迦抬头看着厉津衍半垂下的眼睑,脑子没由来的便有了这样一个认知。

    关掉了吹风机,厉津衍随手将其搁到了床头柜上,漆黑的眼眸中落在她抬起的眼眸上,四目相对,他的表情淡淡的,可却开了口:“我在意,你能补偿我什么?”

    厉津衍的手指绕过她的长发,全干了,才将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身上挪开,塞回被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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