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是什么!”
“那好!鎏喜,摆上酒,今日我和夏福晋要好好喝上一盅。”
酒是早就预备了的,还备了几个精致小菜,一并摆上了榻几。金福晋推杯进盏之间,拿许多亲切之话抚慰夏福晋,又一再感叹,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没想到兰福晋会做出这样的事,若不是万幸有丫鬟恰巧见证,还不知道夏福晋会遭什么罪,人心难测,奉劝夏福晋日后多防着点。
夏福晋深以为意,点头附合,酒过三巡,夏福晋酒意甚浓,一时竟泪水潸然,金福晋很是惊讶,问怎么啦。
夏福晋拭去泪水,强忍心绪泣声说,自己在府中就像没有根基的浮萍,进府以来常常感到并不安心,总怕一时闪失,但也从来不曾想过会有人暗算自己。现在看来,自己的处境比原想的更要险峻数倍,如果没有大福晋,真不能想见以后自己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自己也从丫鬟那里听过早年府中的福晋有过不测,现在再看看自己,真是不由心有悲凉。
金福晋闻言,心中暗喜:要的就是这样,夏縕婧越是对自己的处境忐忑不安,就越是从内心需要攀附一棵大树,府中还有谁比金大福晋更为可靠呢?
便假意感慨:“妹妹此言何尝不是我之所想呢,不但你自己不曾想过,当我知道真相后,也深感惊诧。然而凡事都有利弊,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更明白日后要怎么做了,其实也是一桩好事。妹妹放心,以后凡事有我。”
“那日后全赖大福晋照拂!”
“那是自然,还用妹妹说!”
院外墙根,打更人敲更而过,鎏喜过来笑道:“入定昏了,大福晋还不让夏福晋回?”
金福晋朝外一看,本就入凉的夜晚,天色如墨,风起叶落,早就万籁俱寂了。
道:“哎呀,喝得高兴,竟然忘了时辰。鎏喜,叫丫鬟送夏福晋回去,估计啊,琮珠院那里院门早就关了,她们也不知道夏福晋今晚会回来,可能早就睡了。要是关了门,要送的人务必叫开院门再回。”
“我知道。”
夏福晋和金福晋行了辞礼,随鎏喜出了屋子。
外面果然起风了,原本白日好好的天色,是突然起的风,呜呜回荡,将一些碎屑卷扬在半空飘荡。廊下一盆三角梅因为枝叶繁茂,花盆又小,被突然而来的风刮倒在地,根基浅,却还这样招摇,倒掉也是自然的。
提灯的丫鬟前面走,夏福晋慢慢随后而行。
虽没有歃血,已经为盟。
计划如预定进行,没有太大的意料之外。
不过金婈不是傻子,甚至相当的精明,她还在疑心自己。对瑾安容的说法,金婈没有说实话,当夏縕婧提起瑾福晋这位臂膀时,她很清楚的扑捉到金婈脸上闪过的意外之色。
金婈内心根本就没有把瑾安容当成真的心腹,所以她才像突然想起一般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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