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将两条腿放到地上,再侧身滑下床去。
好在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毯,半点声响也没有发出来,他咬着牙,两腿一直不停地微微颤抖,最后终于还是爬了起来,疼痛让他履步蹒跚,只好一点一点地往浴室挪,好不容易才靠到浴室的门边上,在黑暗中摸到手把,开门进去。
一进到浴室,他再也忍不住满溢的酸水,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吃到胃裡的食物争先恐后的,从胃裡冲出来,他的胃猛地抽蓄着,酸液不断地上涌,把胃裡的东西吐得一乾二淨,全身冒出了冷汗,他铁青着脸,无力地瘫坐在马桶边,接着又剧烈的咳嗽,他缓缓挪到毛巾架旁,把毛巾给勾了过来,用力抵住自己的嘴。
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很快就天亮了
胸口的疼他已经疼到有些麻木,咳嗽却像永无止尽似的停不下来,一股莫名的恐惧让他颤栗不已,终是止不住害怕,在黑暗中嘤嘤哭泣起来。
…………………………
一架飞往纽约的私人飞机上,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大肆对饮着,庆祝即将到手的胜利。
「你说那女人的话能信吗?」高盛乾了一口酒后,忍不住问道。
「瞧言正他急的,一看到那些资料立刻就让我把男孩给带去,你说能假的了吗?」高茂阴沉沉的一笑。
「那倒也是,想不到隽林都死了那么多年了,竟然还能让言正惦记着呀!」
「我看这下隽颢可要着急死了呀!指不定,言正就把整个集团从隽颢手里给收回来。」
「哼!那是肯定要的,只要能骗过言正,让他相信这是隽林跟那女人的野种,他肯定会让隽颢把集团交出来。想当年,若是隽林没死,哪能轮到隽颢那臭小子掌权。」
「就是!我这一口鸟气憋的可久了,全等着今天了。」
高茂重重地放下杯子,「干!不提起这我还不气,一想到自从我俩拱他上台后,那小子恩将仇报,把我的人全扫出言正就算了,他x的,根本不把老子放眼裡,在外头见着了,连正眼也不瞧,好歹老子也是他舅。」
「你说的对!就算他不知道是老姐跟谁生的野种,可怎么也都得叫我们舅,你说是不!哈哈哈!」
「野种就是野种,怎么都比不上亲生的。哼!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得意到几时!」
两人想着再过不了几个小时,就能一解多年心头之恨,杯子裡的酒就没停过,大口大口喝个痛快。
「呵呵呵!瞧我们姐夫多有钱,私人飞机上全都是难得一见的美酒。」
「可不是吗!哈哈哈!不过,这些很快就是我们的了。」高盛笑的得意。念头一转,突然压低声道:「外头……」他的下巴往舱门外比了比,「那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先留着她,到时候如果不成功就把罪赖给她。」
「万一成功了,她用孩子来威胁我们怎么办?」高盛担心着,想此举成功的机率非常高,他可不想到手的宝山还得分一半给别人。
「威胁!?呵!都站上我的地盘了,还怕她威胁………顶多找个把她给做了,再赖给隽颢,岂不是两全其美……哈哈哈……」
「高招呀!高招呀!」机舱里又是一阵讪笑,一切就等好戏上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