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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俊脸上一道泛起淡淡的绯红,江牧华不受控制地轻吻上隽颢的脸颊,又倏地退开……
两人都怔住了,一瞬间室内一片静寂,气氛有些僵凝。
江牧华攥紧了拳头,指甲掐着刺疼的掌心,不敢相信自己打了隽颢一耳光,江牧华被自己这一系列的举动给骇着了,仓皇中竟找不到任何理由解释自己鲁莽的行为,心想凭什么理由打他?他又有什么立场打他吗?当然没有,可是刚才一听隽颢口无遮拦淨咒自己死,他是真的恼火了,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想都没想就甩了他一巴掌。
江牧华愧疚地对上隽颢的眼,「对不起…我…我不该打你…」
这一巴掌下去,隽颢冷静了许多,见江牧华一脸愧疚殇然,心知江牧华是个重感情又是有恩必报之人,自己咒死的话,无疑是踩中他的痛处,「你不用道歉,是我自己出言不逊活该被打。」
听隽颢这么样说,江牧华更加内疚,伸手抚了上隽颢微肿的脸颊,「疼吗?」
隽颢拉下他的手,舌头来回顶了顶发疼的脸颊,扯扯嘴角道:「打都打了,疼不疼有差吗?」甩手把一旁的上衣丢给江牧华示意他穿上,径自坐到沙发上,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担心巴掌印明天消不了,见不得人。
江牧华轻轻扳过他的脸,面带愧色地诊视着灾情。
隽颢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打完,再塞一颗糖吃,拿我当三岁小孩耍吗。」
闻言,江牧华不禁点头轻笑,语带消遣地说,「嗯,有道理。你本来就是小我三岁的小孩,哥哥我教训你,也是应该。」
好傢伙,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去你的哥哥。」隽颢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倒进沙发,仰头让他涂上药膏。
江牧华仔细地涂抹药膏,这才注意到他眼眶下的黑眼圈和佈满血丝的双眼,不觉地敛起了笑容,这傢伙整个星期人间蒸发,肯定又是工作狂病发作,怕被众人叨唸,才躲得不见个人影,连手机也不接。
「你到底几天没睡了?」江牧华寒着脸问。
隽颢闭起眼,浅笑不语,想起自己一连躲过数十隻雷达眼的监控,不但在既定时间内完工,达成创举,又破了自己不眠不休的长效工作记录,颇为得意,就差没吹口哨欢呼了。
见他笑的狡黠,一付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江牧华心头那股火就不断向上窜,这人八成又把他的叮咛当耳边风,吹过就算了。
「你说是不说!」
隽颢脸上挂着让人火冒三丈的得意笑容,举起双手扳着指头,一、二、三…。
看到指头数到七,江牧华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
「数据是七天五夜。」
「言隽颢,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江牧华又一次连名带姓朝他吼。
「是不要命,没错!」隽颢看着他笑道。
江牧华额上青筋暴跳,被他毫不在意的话,气的咬牙切齿。
隽颢敛起笑,试图和他沟通想法,「这就是所谓地一体两面。意外发生后,你们所有人都认为失而復得就该要好好珍惜,一个个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像看管犯人似的;可我却觉得失而復得,更要活的灿烂,活的有意义……」
江牧华被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噎得说不出话来,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仍是会不要命的去做一切任何他想达到的目标,但是他想过身旁担忧他的人没有,他知道当他昏迷不醒时,无边的绝望有多可怕吗?
看江牧华被他的话气得面色发青,眼眶泛红,隽颢不由的翻翻白眼,手捂着脸,小声哀号,心中暗骂自己白痴,和一个对拯救苍生有神圣使命感的医生谈论死不死的话题,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隽颢叹了口气,温言安抚他的怒火道,「我还是有注意着身体的,放心,死不…」
「你很想惹我发火,是不是?」江牧华双眼像要冒火似的眯眼睨着他。
「不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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