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叫你干妈了?”
轻语狐疑的打量纪清一眼,“那要看你叫什么了,像什么阿姨啊,大婶啊,大娘啊,”说着轻语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你信不信你叫一次我打一次!”
“不会不会,”纪清猛的摇头,满眼期待的看轻语,“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叫你‘妈妈’了?”
餐桌上的另外三个人立刻就顿住了。
轻语手一麻,手里的叉子咚的一下子掉在桌子上,惊讶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纪清,讶异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纪言顿了一下立刻就恢复了平静,看了一眼对面的爸爸,老成的开口,“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
轻语猛的看着纪言,纪清言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纪言学着爸爸以前的姿势,指尖轻轻的扣了几下桌面,“干妈,我们能感觉的出来,爸爸很喜欢你,我们也很喜欢你,你也应该很喜欢我们,你看,你跟妹妹都已经分好一人一个男人了,那你为什么不嫁给爸爸呢?”
说着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里的神彩,“这样,你可以跟爸爸幸福的在一起,爸爸有人照顾了,我跟妹妹就再也不是没有妈妈的人了。”
“岩岩…….”轻语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眼泪唰的一下子滚了下来。
纪清言揽住轻语的肩头,伸手擦去了轻语的眼泪,“不要哭。”
纪清言这一安慰,轻语的眼泪流的是愈发的汹涌起来,纪清言手足无措的擦了半天,安慰了半天,轻语的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得,哗啦啦的淹了一片。
眼看着眼泪擦也擦不及,纪清言求救的视线立刻就投到了对面的两小只身上。
原本看戏看的正欢的两小只,一看爸爸的视线投了过来,眨巴着眼睛若无其事的把脸扭到一边…….
纪清言:“……..”
凡事,还是要靠自己,看,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靠不上!
安抚的拍了拍轻语的后背,纪清言轻轻的帮轻语顺气,温声哄道:“别哭了,再哭眼睛就更肿了。”
轻语置若盲闻,眼泪依旧哗哗的流。
纪清言叹了一口气,求救的眼神不知不觉的就投向了自己儿子,又一次看到儿子的后脑勺之后,默默的又把眼神扭了过来。
“轻语,别哭了,我听人家说,家人在出门之前哭的话,容易有意外发生,你要是再哭,说不定我就该坠机…….”
“不准说!”轻语瞪着纪清言,“你就不能盼自己一点好的!”
被训斥的纪清言立刻就幸福笑了,“我不盼我自己好,那你盼我好不就行了。”
轻语愤愤的拧了纪清言一下,眉毛气的都要竖起来了,“那你也不能咒自己啊!”
“好吧,”纪清言乖巧的像一只温驯的大型犬,“我听你的话。”
轻语满意的拍了拍纪清言的肩膀,“真听话。”
“嗯。”纪清言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
对面的两小只立刻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爸爸,纪清更是抹了一把心酸泪,早知道爸爸可以辣么温柔,我就不要哥哥了/(ㄒoㄒ)/~~……
哭了半晌的轻语饿的烧心,看着手里硬邦邦的吐司,幽幽的叹了一口,抽搭了一下,吸了一下鼻子,硬着头皮就把吐司往嘴里塞,一边艰涩的嚼着嘴里的吐司,一边嫌弃纪清言,,“纪清言,你以后不要做这个了,真的烤的太硬了,都可以当砖头打人了。”
纪清言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儿女,“真的很硬?”
纪言埋头不语,只是餐盘里吃了半晌也仅仅是咬了几口吐司成功的证明了轻语的话。
纪清更是含泪点了点头,“爸爸,这真的是我吃过最硬的吐司,比哥哥第一做的吐司还要难吃……..”
看着爸爸黑漆漆的脸,纪清赶紧补救,“但是,我就爱吃爸爸做的。”说着还应景似得咬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