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纪清言轻轻的捻着手里的香烟,黑眸中一抹坚定一闪而过,“我一定会幸福的。”
王泰无声的笑了起来,“嗯,一定会。”
“其实,我找你出来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王泰神情立刻一顿,整个人的神态立刻严肃起来,“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看着王泰如临大敌的模样,纪清言嘴角微微一弯,“王泰,你先别紧张。”
“我不紧张,”王泰紧紧的握着拳头,一脸轻松的看着纪清言,“我怎么可能会紧张,我一点都不紧张,你说吧。”
纪清言扫了一眼王泰攥的死死的拳头,清冷的语气不由舒缓了几分,“是关于轻语的事情。”
“轻语?”王泰皱着眉头看着纪清言,“轻语怎么了?难道她做了什么对不…….”
“没有的事,不要乱说。”纪清言扭脸告诫的看了一眼王泰,“我不是跟你说过轻语跟那些人没有一点关系,也跟那些人完全不一样吗?”
王泰摸了一下鼻子,讷讷道:“……我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
“真正被蛇咬到的人是我,”纪清言正色道:“既然我都对轻语放心,那你也更应该对轻语放心。”
王泰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王泰,”
王泰扭脸看着一旁的纪清言。
“这是最后一次。”
“嗯?”
“最后一次怀疑轻语。”
王泰唇角微微一勾,却笑的十分涩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乔齐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还不是被****一样的自己亲手推向纪清言的么。
像是读懂了王泰的心思,纪清言开口解释,“她跟乔齐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而且,这一次是我要求你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错了,我甘之如饴,况且,”
纪清言看向卧室的方向,像是穿透了厚厚的墙壁,正看着屋子里忙碌着叠衣服的小女人一样,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笃定,
“我绝对不会错的。”
若有所思的吸了几口烟,瞟了一眼一旁的纪清言,王泰突然笑了,
“好,最后一次。”
刚刚那一眼,王泰清清楚楚的看见了纪清言手部动作,纪清言右手的拇指正一次次的揉搓着食指,一下又一下。
或许这对旁人来说,只是一个小动作,可是跟纪清言相处了三十几年的王泰来讲,这个动作,却一点都不简单,它意味着紧张,意味着焦虑,也意味着不安。
也就是说,纪清言非常在意自己对轻语的看法。能碰到这样一个人,让冷情的纪清言心心念念,自己,又为何不答应呢?
纪清言淡淡的‘唔’了一声,想了一下,随即又补充道:“以后你也要把她当成家人来看,嗯,跟纪言纪清一样。”
王泰立即甩给纪清言一个白眼,“你把人追到手了吗?”
纪清言顿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承认事实,“…….没有。”
“既然没有,那等你什么时候把人搞定了,你再跟我说这个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