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军那边也喊话说:两军交战自然不斩來使,但是汉奸叛徒除外。
倭军原本对华夏人打华夏人历來欢迎,而且程子强还是特别警视厅侦缉课的课长,这名声也不怎么好,可是就这么在眼皮子底下被华夏军伤了也是大沒面子了事,于是又骂了一阵,不过瘾了又是一阵子枪炮招呼。
华夏军那边也有意思,连续挨了几下子打,最后喊话说:“再打下去我们就还手啦!”
倭军喊道:“谁怕谁啊!來啊!”于是又是轰轰隆隆的一阵枪炮。
华夏军果然还手了,不过还击的只有一支步枪,只一枪就打坏了一挺重机枪的瞄准镜,之后子弹改变了运动轨迹,打瞎了机枪手的一只眼睛。
倭军又一次枪炮齐鸣的还击,可每次都是如此,只要一停下,华夏军阵地上就会极为准确地打來一枪,如此交火了五六次,倭军闹了个两死两伤,考虑到双方阵地相距较远,而且又都有完备的掩体,对方可谓是个超级神枪手了。
倭军死伤了几个人,心中又气又恨,要知道倭军士兵人人枪法都很准的,可今天连目标都沒看见就死伤了好几个人,气的脑袋发昏,就又喊话道:躲躲藏藏的不是英雄,有种出來打。
华夏军那边脸皮也够厚,喊道:就不出來就不出來,然后又飞來一枪,把喇叭也打坏了。
倭军都气疯了,指挥官忙用电话联系炮火,程子强此时已经被转移到指挥部包扎治疗,见了对内田悠仁说:“你最好制止他们,不然等下非吃亏不可!”
内田悠仁问道:“你确定!”
程子强笑着说:“当然,他们都是我训练的,这个指挥官之前一定沒和空勤团交手过,不然他铁定不会这么干!”
内田悠仁看了看那指挥官发绿的脸说:“我看现在就算天皇來了也劝他不住,让他得点教训也好!”
程子强道:“内田,你到底是站在哪头儿的啊!”
内田悠仁说:“我是实用主义者!”
程子强马上说:“那你快带我离开这儿吧!免得等下血溅到身上不好洗!”
内田悠仁笑着安排自己带來的人员转移,并且悄悄的劝解阵地指挥官不要使用炮火报复,既然不是命令,内田悠仁又试试阵地指挥官的直接领导,人家自然听不进去,果然无多时,倭军的远程火炮就开始发威了。
内田悠仁在撤离的路上见程子强不停地咧着嘴冷笑,便问:“子强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程子强道:“内田君,本來呢?我是不想说的,但是我这个人啊!有花不说出來心里就憋得慌,你转告刚才那个指挥官,等下炮击结束了,如果对方沒动静就算了,如果有动静也就忍了,千万别想來个月夜偷袭什么的哈!”
内田悠仁道:“你凭什么这么说,还是因为他们都是你训练的,或许空勤团的人急忙忙的赶來接受棺木,还沒做好大型的战斗准备吧!”
程子强不说话,突然伸手打了内田悠仁一个耳光。
这可非同小可,因为内田悠仁一直是程子强的上司兼保护人,程子强这么做实在是大大的不敬。
“你的!”内田悠仁怒道。
还沒等他的火气发出來,程子强笑吟吟地说:“你为什么会被我打中,中野学校的学员可不是吃素的,并且我刚才的动作并不快啊!”
内田悠仁一愣,然后摸着脸缓缓地说:“原來是这样啊!华夏有句老话叫‘偏偏我打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