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招人,灾民们一颗心简直跟小猫挠似的,恨不得马上去报名才能安心。
第二天君逸再把桌子摆出來,立马有成百成百的人推搡着过來报名,几次差点把桌子掀翻。
君逸一个头两个大,沒想到这些灾民们的秩序如此之乱,好在陆白站在前面阻挡不少人挤在桌前,维护秩序。
后赶來的莫逍彦派了自家护院來,这才好了许多,起码可以勉强登记人名。
现场依旧乱哄哄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估计写到中午都不一定能写完。
“陆白,你会写字吗?”
百忙之中,君逸抽空把挡在桌前淹沒在人海中的陆白拉出來。陆白点头,“会。”
君逸塞给他一支毛笔,“你负责登记妇女的名字,我负责其他人的。”
拒是两人分工合作,也未能赶在中午之前把所有的人名登记在册,一直忙到下午,君逸才得以休息。
用來写字的右手手腕酸疼,手掌发热,泡在凉水里冰了冰才好的多。反观陆白,他跟沒事人一样。
不过,來报名的妇女不多,只有三分之一,她们还要照顾家里老人孝,只有孩子大,年纪大的妇女才肯抛头露面。
今天天色已晚,君逸和灾民们商定好,明天再來。
是夜,月凉如水。
篝火忽明忽暗,平添几分神秘。
“哪有他们想的这样简单,线我们已经画好了,剩下的,都是体力活了。”君逸笑的温和无比,赵喜怎么看怎么看不出有哪里狡黠。
可是这时的君逸给人的感觉就是狡猾的大狐狸一般!
第二天來做工的人傻眼,不是说光画画线而已吗?
怎么还要挖土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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