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养过娈童,而君主事又是一表人才,草民堪忧,故而……”
叶言脸色一变。
娈童?
变态!
愤愤一挥衣袖,叶言脸上表情已经从淡然转为愤怒,火气冲天,“城主待在这里,让我去解决此事!”
连本皇子的人都敢肖想,这个知县是活腻了!
钱府很好认,稍微一问就有百姓嫌弃指向一处,叶言一路疾步如风,赶到钱府时直接出示金色令牌。
门口护卫默然放行,比起倾朝的三皇子,钱鼎不过是只皇宫门口蹦跳的蚂蚱。
一路有人领路畅通无阻,到了凉亭却是人去亭空。
叶言脸色已经不能用“黑”字形容。
小厮一打听,方才知道老爷带着君主事去了荷池,赶紧带着杀星般的皇子赶往荷池。
荷池。
尖尖荷叶未舒展,便有好事的蜻蜓落在上头,荷池稀稀拉拉的几片荷叶,一点观赏价值都沒有。
君逸收回扶着栏杆的手,想要借口回去,哪料脚下一滑,重心不稳之下就要朝荷池倒去。
钱鼎也不想会有这种意外,不过正好遂了他的意,一双色眯眯的绿豆小眼圆瞪,伸出肥嘟嘟的双手就去捞人。
黑影闪过。
君逸一个回旋,稳稳当当落在一人怀中。
高挺鼻梁,狭长丹凤眼,剑眉如鬓,怒气腾腾。
不是叶言还会有谁?
君逸扣住他衣缝的手指不知不觉紧了几分,脸上飘过一丝羞赧,小声念道:“叶言……”
叶言斜睨一眼钱鼎,冷哼出声。
“谋害朝中重臣,钱鼎你该当何罪!”
钱鼎慌了手脚,好不容易镇定下來,“胡说!你、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钱府!”
要不是这个人,美人儿早已抱入自己怀里了。
叶言目光如刀,甩出令牌,“看清楚了,本皇子乃是倾朝三皇子,你沒有资格指本皇子的着鼻子叫唤!”
一席话让钱鼎颜面扫地,可叶言手中的确是代表他身份的金色令牌,盘龙其上,祥云烘托,货真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