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自以为是的女人,你怎么又把我……,扶筐和素月扯到一起了?”孙白怒道。
“你懂什么?素月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和她争男人?再说就算没有素月,我和扶筐也不可能,因为我若要嫁人,一定得嫁一个只爱我一人,而且终生不得纳妾**的男人,象扶筐那样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孙紫冷静下来,心里却仍旧在痛。
“一世一双人,你怎么知道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孙白仍很激动的样子,可惜孙紫正在伤情中,根本没留意到孙白的异常。
“从今天起,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扶筐这个人,他只能是我未来有可能的妹夫,我与他之间只有救命之恩,再无其它。他与我非亲非故,没有必须救我的义务,所以他受伤后一个人离开也属常理,不应该对他抱怨,毕竟我什么都不会,带着我也算是一个大累赘,现在只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你怎么知道他不想救你?或许他有不得已的原因,只要你不嫌弃我,他应该会平安无事!”孙白低声喃喃地说道,心情也很沮丧。
孙紫打起精神抱着孙白慢慢地沿着山顶向前走,长长的茅草象一把把小锯子,割得孙紫哇哇叫,最后只得将长衫脱下来,包住手脸,一人一猫艰难前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孙紫才在傍晚的时候来到那道山脊上,孙紫安照孙白的指示找到一个小山洞,再在周围找了一堆干枯的树枝,准备过夜。
孙紫逛水月庵时,身上只带了金表,匕首以及随时不离身的银票腰带,金表和银票被无妄劫去,只剩了匕首,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孙紫用匕首在地上挖了几个洞,将在沿途采摘的红色野果埋在沙子里打算烘烤后充饥。这时孙紫才发现没有火石,孙白突然从洞外进来,嘴里叨了一只血淋淋的野鸡。
“孙白,没有火石升火,怎么办?”孙紫泄气地问。
“闭眼,转身!”孙白对孙紫喊道,自从孙紫和孙白在崖顶重遇后,孙紫对孙白多了几分依赖,尤其是此时孙紫被困山顶,却毫无野外生存经验,时时需要孙白的指点。
孙紫想都没想便眼上双眼,回过头去,须臾,孙紫耳内听得轻微的“蓬”的一声响,接着就有“劈啪”的燃烧声。
“太好了,有火了,孙白你是怎么做到的?”孙紫回过头惊喜地问,孙白却白了孙紫一眼,嘴里嘣出两个**的字,“秘密!”
孙白突然又说道,“我这算不算是帮了你?”
“算,当然算,等一下两只鸡腿都归你如何?”
“不,我不要鸡腿,我要银子!”
“你怎么也和那个变态扶筐一个样?动不动就银子,就算你是一只猫,也应该知道情义无价吧?我们两个都相依为命了,你还和我要银子?”孙紫暴怒,恨不得将孙白抓起来胖揍一顿,连带着对扶筐的痛恨一起发泄了。
“你不是一直叫我财迷猫吗?我若不财迷,怎么对得起这名字?”孙白小声说道,对孙紫的各种整猫手段还是颇为忌惮的,对于要银子的想法只好暂时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