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修长的指甲直接没入肌肤,疼痛似乎已经不是她的,她冷冷的就像从地狱里走来的罗刹女,好看的眼睛透射着浓烈的戾气。
“很好,有骨气,我不在乎幸福不幸福,也不屑于是否得到好死,我只要你比我活得更痛苦,更不得好死。你不是让我生生世世永远活在不幸中吗,那就由你陪同。”
他俨然感到了一股穿透骨头的寒冷,看着她一步步逼近,“你...你要做什么?”
“哼,记住你胸口上的字,既然是身奴就要做你身奴该做的事。”
向辰调配着身体后移,却只有头在枕头上无力的蹭了蹭。
“走开,走开,你个恶毒的女人,.......你要干什么?”
“你说能干什么呢?自然是要你比我更加不幸,有我在你就必将永世沉沦,苦海难脱。”
情阎直接翻身上了床,却避开了向辰右腿膝盖。
伸手隔着内裤抚摸着男人的弟弟,幽幽的女儿香飘进向辰的鼻息,身体似乎开始躁动,他羞愤的怒视着情阎,“拿开你肮脏的手掌。”
“肮脏吗?那你早也被我这肮脏的手摸了个遍,是不是更加肮脏不堪呢?”
“你,滚,滚!”
情阎抬手拍了拍向辰脸颊,挑逗十足的说道:“你让谁滚呢,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这里是谁的地盘。”
“我要你不得好死,我杀了你。”
情阎冷冷哼了一声,顺手就给向辰一个巴掌,然后信手拾起地上的碎布条塞进向辰的嘴巴里。
“如今你可是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还指望我不得好死,你才是痴人说梦。”
纤细白嫩的手指狠狠的在向辰的胸口拧了一把,褪去自己的衣服,落出圆润塑挺的胸,紧紧的贴在向辰的胸膛上,舌头不是很灵活的沿着向辰的脖颈一路舔舐而下。
向辰本能的粗喘。
“要恨,想要报仇就要懂得保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强大,我可不希望看见一点实力都没有的对手。”
情阎也不管向辰听到了没有,十指继续在向辰的身体上游走,温热的舌尖更是撩人。
慢慢的向辰的弟弟充血撑大,她用自己的白嫩的胸在向辰的胸膛上摩擦,另一只手已经将最后一条白色的蕾丝底裤褪掉,婀娜的身子,让向辰鼻头一咸竟流出了血。
羞愤,懊恼,愤恨,复杂交织在一起,他看不下去,紧紧闭上双眼,不再挣扎,他已经不是一次经历,只是这一次他却是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抬起向辰左腿跨在腰上,腾出手在自己的阴处摩擦,情yu让情阎的眼神变得柔和而迷离,抓起向辰的弟弟对准她幽幽之处坐下,扭动,抬起,坐下,饱满的樱桃在空中摇晃,人类本能的融合,让二人在这一刻消弭了仇恨,漂白了记忆。
摩擦,冲撞。
情阎慢慢缓下动作,抱住向辰的腰肢,唇瓣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朵朵梅花,冰凉的触感,让向辰闷哼,至于说了什么,听不清楚,情阎也不想去听清楚。
当感觉那深入她身体的部分喷薄出了液体,她没有抽离,而是扭动了屁股,由面对面变成同方向的姿势,左腿也被情阎太高跨在她的左肩头上,没动一下,大腿根部带来的拉疼感同冲撞的刺激交织成一种奇怪的冲击。
身体上的越是满足,向辰的内心就越是纠结、厌恶,这让他开始厌恶自己。
一次一次升降让情阎精疲力尽,她侧躺在向辰旁边,小手一路滑下,酥麻的感觉折腾的向辰刚刚软到的弟弟再次直立。
情阎娇娇直笑,眼角的余光扫过向辰的神色,这让她想起了一句话,小姑娘调戏大汉子,稳赔不赚,可他却像是吃亏不小,不由得嘴角荡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情阎用手揉搓着帮向辰解决,粘稠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纸挑着一对秀眉,在床单上擦了擦这才又躺下,抱着向辰的脖子亲昵的说道:“辰,你是爱的对不对?”
“啊......”
胸口绞疼,她十指成抓抓着胸口,身体卷曲成团,从床上滚落在地。
刚刚还很红晕的笑脸此刻苍白一片,丹蔻朱唇也咬破了直淌血。白玉一般的肌肤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着,寒冷让她微微好受了一些,抬起眸子看着床上正惊诧看着她的向辰,她咬牙站起来,我这胸口,硬是将衣服披上,再走的时候还帮向辰盖了被褥。
她跟向辰是一样的人,即使脆弱也不愿意被人瞧见,她不需要同情。
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再也撑不住倒在雪地里,冰冷的的刺激似乎让她的痛楚减轻了些,她直接趴在雪团上,用寒冷抵制住令她失控的刺痛,“怎么会这么严重,难道我真的动情了吗?不,我没有,我只是在复仇,复仇。”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全身上下冷冰冰,衣服早已湿透,衣角还在向下滴着水。
她有些蹒跚的朝着她的房间走,看了看四周竟没有一个守院,她自然是知道这大概是雪调开的,她不由的感到一阵欣慰,好在没有人看见她的狼狈。
在情阎没有看到的拐角一双眼睛带着潮湿。
白衣衣衫搭配的黑色裤子,裤子却不知从哪里沾了不少的积雪。裤腿借着光线可以看见已经打湿,而那双脚里明显塞进了不少雪,十指泛红,抓着冰冻的墙边好似没事人般,只是那样子却叫人从心底心疼。
“倾蓝,你为何要这么折磨自己,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
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都听见了,他此刻的心比着满眼的雪还要冰冷几分。当听见她呼疼,他真的恨不得冲上前去扶起她,可是他不像事情发展令彼此难堪,他忍住了。
让看见她趴在积雪上,小声抽泣,他的心也在哭,他以为她就算对向辰还有情,恨也打过了心底的爱,那样他还是有机会的,对于之前她所说动情就会心痛如绞她并不完全相信,可是这一次他相信了,也更加绝望,她对他还有爱,依然会动情。
“我是该放弃了吗,大概是要放弃了。”
举目眺望着情阎消失的方向,他一步一步走到情阎刚刚趴过的地方,伸手捡起冻土上的一个物件,那是一只珍珠耳环,很精致也很漂亮。卓斐然他认得这东西,这是很久之前他送给她的。
记得当初他送给她的时候说过,“你一只我一只,不许丢,不然我可就要娶其他女子当老婆的,记住了。”
现在看看手心里静静躺着的物件,他攥紧了手掌,几乎要将之捏得粉碎。
“呵呵,果然是老天也要让我放手了,为何我还这么舍不得,心还这么痛?”
他眼睛闭了又睁开,最后看了一眼原处的房顶,他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他也许没有想到这里之所以没有守院,而是另外一个爱着她的女人,调开了这里所有的人,为的只是让他如愿,其实很多次他能成功不被发现的走进来,都是因为她发现了他,而刻意假装没有发现还一次次帮了他的忙。
而他也永远不知道在他拾起地上的耳环时,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看他难受她也跟着难受,“斐然什么时候你可以发现我的好?”
回答她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只有沉默不语的雪,也只有凝固天地的冰。
这一夜,不论是他们,还是她们都是不愉快的。
彼此的爱却得不到回报,固执的笑容下掩藏了多少心酸。
能说卓斐然跟阎罗雪是因为不争吗,不,他们都善良,全部付出的争了,却依然没有得到想要的,这也许只能说是命运的捉弄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