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呜呜呜……等等我,等等仪儿。你背着我……跑,你……背……我”庄明博怄得吐血:这女人八成是做梦了,大哥,记得她娘家似乎有个嫡亲的哥哥,也不知道这女人梦见的是不是他。
林夕好梦正酣,被粗鲁地对待不但没醒,反而缠得更紧了。钰腿照旧压过来,大半个身子趴在了庄明博身上。头在他颈窝处蹭了蹭,满足地哼哼着:“还是……大哥好,大哥背……上真舒服,快跑,追,追上……”
暖玉温香,娇声呢喃,嫩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那近在咫尺微微嘟着的小嘴红红的仿佛在邀请自己。庄明博不是柳下惠,立刻本能地亲了过去,只觉得柔柔的凉凉的。全身火烫,下身搭起了高高的帐篷,硬硬地正好戳在林夕的腿间。
荷塘小船上与那不知名女子欢好时那逍魂蚀骨的滋味袭上心头,庄明博的手下意识地摸进了林夕中衣内。林夕嘴唇被堵呼吸不畅,挣扎着躲了一下。
这一下挣扎及时唤醒了庄明博,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那次中了春药开了荤后自制力就这般下降了?居然不可抑制地对一个熟睡如泥的女人发起了情。荷塘那次是中了春药,可这回呢?
想到这里,庄明博不禁羞怒交加。磨着后槽牙轻轻将林夕放平,再看了看自己下身,庄明博的冷汗都出来了。暗自幸庆林夕睡死了,若叫林夕看到他身体的变化,那他苦心隐瞒的东西就暴露了。
女人总是多嘴多舌又沉不住气,到时候可就坏了大事。庄明博愤愤然看向林夕,却见她脸儿红红地居然微微一笑。这女人真是可恶,把他害得这么惨,自己却做着好梦。
也不知道梦见了哪个男人,笑得那么得意。管她梦见了谁,反正不会是自己这个“残废夫君”就是。庄明博带着自己都没觉察到的酸气忿然下床打坐练功,却是不敢再看林夕一眼。
笑话,这女人睡姿这般魅惑撩人,堪比最厉害的春药,偏偏看得吃不得,他可不想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