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叫什么辉的,几年都不来一次,说不定早就在那什么大赛上给人射成强窟窿了,兄弟几个别人谁都不服,就服你郭爷一个”
其他几人也是纷纷附和,很赞成黑熊的言论
“你懂个屁”
郭河津眼神阴狠:“他没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让我臣服这么多年而不敢动弹,如果不是因为听说他确切不能回来的消息,我也不敢自立门户,毕竟那家伙是一只手就能挑翻几个我的存在”
“真有这么牛比?”黑熊停了下来,大惊失色
“不是吹牛,是真的”
郭河津故意重复了一遍,加重语气:“不是假话,他的身手,恐怕没几个人见识过有多么恐怖梅杰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没这么有传奇色彩?”
黑熊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郭河津出手他倒是见过,一把骗到使得栩栩如生,生猛异常,在他心里已经到达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境界
“哼,你是不知道”
郭河津咧了咧嘴:“我这样的货色,他连正眼都不会看不看,你说呢?”
黑熊噤若寒蝉,他就喜欢郭河津这一点,九指疯狗虽然阴狠,但技不如人的地方从来不打肿脸充胖子,这也算是他其中一个优点而且极其了解他的黑熊明白,这只疯狗从来都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半点水分
黑熊咂咂嘴摇摇头:“郭爷,有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
“说”
郭河津撇了撇嘴道
“你已经叛变他了,也把梅子关起来了,为什么不直接把心不在你这边的梅子干掉?还有啊,自立为王多好,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为什么要给那个小白脸一半?”
他口中的小白脸就是京城太子党的太子江玉楼,虽然没见过江玉楼本人,但骨子里有种狂野的黑熊还是习惯把江玉楼喊走小白脸,因为他觉得那些个油光粉面的公子哥都不扣爷们儿
郭河津喝酒的手顿了顿,含有深意道:“你不懂,我这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毕竟他到底死不死我还真不知道他要是没死,我绝对不敢狠下心来自立门户,毕竟我是当年亲眼见识过他手段的人”
“那你还答应那小白脸做什么?”黑熊不解道
“说你傻比你还不信”
郭河津撇撇嘴不屑道:“他不好惹,你以为京城太子党就好惹了?咱混的在大始终是黑道上的人,有个玩政治的在身后挺着不是坏事,人不为己,在香港呆了这么久,我算是明白这个道理了,我要是自立门户,就真的是千夫所指里外不是人了不然,你以为我不想啊”
“嘿嘿,啥也别说,反正我以后就跟着郭爷你管他什么辉什么楼的,我黑熊都看不上眼”黑熊醉醺醺大声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嗓门大
郭河津阴沉一笑,没说话
郭河津身后站着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鹰钩一样的眼神,一直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他是郭河津花大价钱聘请过来的保镖,据说前些年在道上一力降十会,凭借一己之力闯出一番名堂,一身形意拳是真本事,掺不得半分假也正因为是挖到这么一个宝,这一次郭河津才会如此大胆
谁不想博一世荣华?谁会甘心一辈子屈于人下?显然郭河津不想,所以当那个代表江玉楼当说客的年轻公子哥来后,两人一拍即合,立马掀起了一股让整个香港闻风丧胆的风暴
几杯酒下肚,郭河津点上一根烟,优哉游哉,跑路都能跑的舒坦的他眯着眼睛,一脸阴沉的看着香港夜景,谁都不知道这个在香港疯咬了三年的疯狗的野心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正忙着以崇拜眼神看着郭河津的那些个兄弟们都是一惊,郭河津身后的男人先一步掠向门口,根本不用郭河津指示,动作如同豹子,他缓缓从身上掏出一根刀片
郭河津眼神示意黑熊去开门
黑熊也不犹豫,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右手拎着,随时准备砸下去,左手一拧,打开房门
酒店名义上的老板站在门口,看到这种阵势,满脸不自然的笑容:“郭哥,我临时又给你们加了个菜”
一伙人松了口气,郭河津颇为不爽的甩了甩头:“端过来”
老板说话有些结巴:“你,你自己来端”
“啥?”
这下子不止是郭河津,一桌人都傻眼了,这该是一个普通老板能说出来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