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机是如何搞到的,在特种兵大赛上折戟的聂英征主动请缨,要求华夏特战队亲自完成这个任务,但是李老已经不肯答应李月月再出去冒险,除此之外,柳叶眉在京城也有别的事要处理,潘颖也要回归自己的工作,于是,华夏特战队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了陈伟奇季泽阳和聂英征三个人
最后陈伟奇和季泽阳要留在国内等消息,聂英征只得独自完成这个任务
上级鉴于任务难度,特别把之前国内选拔赛的队伍重分配给了聂英征,于是,这个娘们儿踏上了侦查的征程
在其他人则在没有江迪辉的日子里再一次陷入了等待,尤其是江迪辉的那些女人
她们已经习以为常
她们坚信无论等多久,他终究是回来的
一座古老四合院,门可罗雀,这座位于京城东三环区的四合院从外表看去有着悠久的历史,岁月在这里留下了不少沧桑的痕迹
四合院内,两个人,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正在对弈
是围棋
其中一个相对年轻,一双手保养极好,他那张白净的脸上有着让人嫉妒的自信,左手拇指上的青绿色指环看起来价格不菲
他持黑子,步步杀机
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正襟危坐,一张无论放在那里都极其普通的脸庞,正因如此,他身上那种淡然气质才加凡脱俗,持白字的他相对平稳,不那么锋芒毕露,却轻描淡写的把对面年轻男人的杀机给化解了
“他没死”
年轻男人落子并不算快,可比起对面已近不惑之年的男子还是快了些许,落下子后,他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
“你口中的他是指?”
中年男人并未抬头,却也并未落子
带着玉扳指的白色休闲西装男人呵呵一笑:“刘皇叔,能被我如此关注的人,整个华夏也挑不出几个?”
“呵呵”
被叫做刘皇叔的男人淡然一笑,落子,却吐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玉楼,局在局之外,你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玉楼
整个京城,只有这么一个名字
太子,江玉楼
“嗯?刘皇叔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他是故意出局,然后从明处到暗处?”江玉楼淡笑道
京城能被江玉楼称作刘皇叔的,也只有一个,前太子党的台子,刘仁恭
刘仁恭摇头:“执意,是很可怕的东西玉楼,你现在就被这东西羁绊住了”
“嗯?”
江玉楼下棋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饶有兴趣
刘仁恭轻柔抚摸着手中白色棋子,他只捏了三个,因为三个棋子对他来说最为不多不少,最容易掌握,他轻轻一笑:“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都身在棋局之中,其实棋局却在你们两个之外”
“有点玄乎了”江玉楼笑,不过好像也有些道理
刘仁恭也不再解释,伸手,落子,却是将刚刚江玉楼的一手杀招又解决了
轻描淡写
“听说这时常被你念叨的家伙曾经文胜南宫墨谨,武胜南宫坏人,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刘仁恭忽然很有星期开口问道
“是这样的”
江玉楼并没有否认:“不过也仅仅是凑巧而已,墨谨肚子里的墨水,始终不是一个草民出身的人所能媲美的”
“哦”
刘仁恭煞有介事的点头,却不再说话
一局手谈已经进入收官阶段,江玉楼却是越下越慢,到最后蹙起眉头,琢磨了一阵,终于还是在仅有的几个空白上落子
“你输了”
这一次刘仁恭未在落子
“嗯”
江玉楼不以为意
刘仁恭苦笑:“你就是这样,胜负心太强,即使明明已经输了也不肯弃子认输,我想这也是三年来你围棋不曾进一步的原因”
“这样不是挺好,次次输给你”江玉楼爽朗笑道
“而且每次不过输你两目而已”他又补充道
刘仁恭摇摇头:“两目之差,兴许就是门里门外的区别”
江玉楼笑道:“我本来就站在门外,何必要故意到门里去?”
这次是刘仁恭笑了
“门外也好,省的在门里,加蒙蔽了自己的眼睛,那才是最悲哀的事情”
他话里总是语带双关,江玉楼早已习以为常,他只不过是一笑了之,淡淡道:“眼睛被蒙了不可怕,心被蒙住了才真的可怕”
“正解”
刘仁恭点点头,深以为然
有句话他依然没补上
可惜的是,有些人身在局中,不晓得心有没有被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