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着急喊道
“还有什么事?”电话那端语气听起来很是生硬
安琳有些欲言又止
“有话就快说,我没空跟你在这墨迹”嗓音沙哑的男人不耐烦道
安琳犹豫了一下:“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有多好?姘头?”
电话那端冷笑,“安琳,别怪我没提醒你,底线之上的事情都好说,可这件事不是我办不了,实在是费力又没必要,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事情搞得太僵,这世上三条腿的男人多得是,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说了,我挂断了”
安琳有些无助的站在那里,背对着门口,眼神呆滞,手机还放在耳边,她慢慢的拿下来,再次拨打那个号码,却已经是忙音了
这个背影很落寞
这次的事情,真的搞得这么大么?连他都无能为力想要丢车保帅了?
她轻咬嘴唇,咬咬牙,又按下一个号码
只不过还没按拨打键,一只手已经阻止了她
她下意识的转身
有个男人站在他身后,眉头拧着,眼含深情
“姐,他轻声喊道”
他有些记起来那些年生的事
江迪辉不知道三年前受的伤已经让他损失了一部分的记忆,变得很模糊,每次试图回想都会头痛欲裂,白惜香毕竟不是神,一年的中药养身并压制他的记忆,还是多多少少存下了一点后遗症,只不过可以忽略不计罢了这些遗失的记忆碎片,能够找回来,却不很容易
好在,他还是记起来了
安琳先是一愣,然后颤声道:“你走,我无能无力了”
江迪辉轻柔抚摸着她那张柔嫩的脸庞,满是心疼,安琳虽然化妆,但他却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增色不少,只是那两行清泪,却把妆弄花了
江迪辉摇头道:“我不能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安琳有些愠怒,“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事情大条了?佟罡他有背后有强大的靠山,是我们无法搬动的你是不是真想被抓进去或者躺床上几个月才罢休?”
“不会的,你放心”江迪辉摇头笑道
安琳无奈了,都这种时候,他还能笑得出来
“我们先回去坐着”江迪辉说着转身,安琳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她大声道
“姐”
“不走啊”安琳推了他一把,但力气太小,却没有把他推开
江迪辉反而顺势一把将安琳落在怀里,他轻抚着安琳漆黑的披肩,摩挲着她被修长头覆盖住脑后的一道伤疤,满是心疼
七年前,他们在一个医院病房
她脑后一直延伸要脖子的伤疤是为他挡下的,当时,江迪辉浑身上下有七道刀伤,差点就进了阴曹地府,那个杀千刀的大佬几乎在七年前就葬送了他的生命
不过,最后完蛋的人却还是那个大佬
江迪辉不知道事情经过,但却能大体猜出是怎么回事
所以,她才一直留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