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呜呜,后来,遇人不淑,又,呜呜。”冰儿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些不连贯的话,用作发泄,她还是不愿意提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是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的两个人,不大会儿功夫就变成了,一个在另一个的怀里了,这事实怎么发生的,真是神奇。
师额像抱小孩一样把冰儿拦在怀里,笨拙的想安慰她什么,“我也不知道父母是谁,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吗。”他就不想想,他可是蛇,冰儿是群居动物人唉,最起码小时候她是这么认为的,每个物种都有它独特的生存方式,那里能比呢。
金豆豆掉完了,冰儿抽抽搭搭的,还抱怨呢,“我在这里活得一点也不开心,老是很难过,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不知道世界之大,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那么,跟我走吧,去我的世界,我会好好的呵护你,爱你,让你开心,给你幸福,好不好?”师额可能早就憋着这句话,可算有机会了。
冰儿正在为自己不小心给自己丢下了这么一个炸弹而懊恼的时候,那个人来了。
“她不能跟你走,师额,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瞳浑身散发着冷气,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简直要炸了。
冰儿下意识的挣脱了师额的怀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妻子遇到丈夫那样,羞愧的低下头,躲到一边去了,这个场景也怪,她跟师额才是明媒正娶的两口子啊。
“瞳,好久不见,我为什么不能带她走,如果我非要这么做,你拦得住吗?”师额站起身来,这样气势上就显得足了一些。
“她身上的怪病,还没有被医治好,近来还有加重的趋势,你把她带走了,就等于害了她,你明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不想让师额把冰儿带走,却偏偏要推倒冰儿的怪病上,冰儿翻个白眼,把头瞥到一边去了。
“怎么会呢,当初你们不是答应样尽全力给她治病的吗,过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没有起色呢?”师额有点生气,“是不是根本治不好,你在骗我!”
“你着急,我比你更着急,师额,可是她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了的,我们现在已经在尽力了,并且找到了下一步的医治办法,你还是回到你的地方去吧,这里不需要你。”瞳冷冷下着逐客令。
“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让师额走!”冰儿从床上跳了起来,她承认这是想故意气瞳,看看他会怎么反应的,可是这样一来师额会不会误会,她就管不了了。
两双眼睛齐刷刷的朝冰儿望去,一双带着惊喜,柔情似水,热情似火,而另一双,则是冰冷刺骨,仿佛想把冰儿淹没在冰天雪地里一样。
他是在乎我的。冰儿得出了结论,自动忽略了那只大蛇的多情。很快,戒指又发光了,师额知道自己该走了,只能无奈的叹口气,留给冰儿一个温柔的笑脸。
卧室里,就只剩下了冷若冰霜的瞳,和奸计得逞心情大好的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