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小安子伶俐的很,又与我说了一些,只是他说的不多,还是我给了他些东西,才把话套出来的,估计他心里也是想告诉我的,不过他说这些,为的是要我在皇上太后面前话说的和软些,不要激怒了他们罢了,还说我与你是至交好友,就是告诉我也没有关系的。”
她说到这里,忽而想起小安子和后来上官泰对她说的那些话来,不由得好奇起来,“你都跟太子爷说了我的什么事情,他今儿对我说话的时候,态度跟从前都不一样,很是温和啊?”
“原来如此啊,”越子耀站起来,自己倒了一盅热茶,复又坐下,轻抿了一口,微微笑道,“你想知道我跟太子爷说过什么?我可不会告诉你,你若想知道,你去问太子爷好了,我说了那么多的话,哪里记得这些,不过,你只要明白一点就够了,他如今待你温和,是真心欣赏你,将你当做朋友的,或许我说这些你也不会信,皇家的人,哪有什么真心啊?不过将死之人,总归是不一样的,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窦雅采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似的,可是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皱眉记下他的话,眸底隐有不舍:“你去皇陵,什么时候回来?”
越子耀微微一笑:“若非必要,我可能不会回来的,但是……有缘的话,总会有再相见的时候。”
她皱了眉,知道此事已无转圜的余地,只得抿唇道:“今日我进宫给太子爷诊病,再过几日他就要跟吴家二小姐大婚了,皇上和太后要我让太子爷在成亲那一日如常人一样洞房花烛,我答应了,我也能够做到,但是他的日子不多了,皇太孙也……越大哥,我觉得他们很可怜。”15an3。
她的许多心思不知道该和谁说,有些连艾叶都不能说,艾叶虽然能看出来,却不知她心中又多么的矛盾和焦灼,而越子耀是知情的人,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毒,但是她心中苦闷好歹能够吐露一二,他总能明白几分的。
越子耀听了她这话,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温声安慰她,只是定定瞧了她半晌,唇角挂了几分讥讽的笑意:“可怜?这就是生在皇家之人的命数,既然享了常人所不能享受的尊贵和荣华,那就得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和折磨,付出痛苦的惨烈的代价,这种沉重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