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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美人计与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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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虞也并不打算说出自己的想法。

    宋端午知道。自己矫情的面具在已经被人戳破的情况下。如果再矫情下去的话。恐怕就不是惺惺作态那么简单。而是有如跳梁小丑般的可笑了。所以当宋端午干脆明人不说暗话。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前前后后的跟项虞一五一十的道來的时候。项虞的反应也可以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也可以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明明很矛盾。但为什么这么讲。

    说是在意料之中。那是因为项虞在听到了宋端午的诉求之后。是沉默了好大一会儿的。这种沉默不是无语的那种。而是陷入了深思熟虑。直到半晌过后当项虞从深思中清醒过來之后。她的话语显然就是让宋端午早就猜到了。

    “不好办啊。”这是项虞开口的第一句话语。

    “你也知道。能身在国安部十七个局里的人。都是那种拿撬棍都撬不开牙关的顽固分子。更何况我哥还是在十二局。这事有难度。”这是项虞的第二句。

    “但是怎么说呢。我跟我哥的感情很好。如果这件事我來问的话。是肯定能得到一部分的讯息的。但是这个信息的量到底有多大。是真是假。再就是时效性。我就不能保证了。而且我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和借口來问及此事吧。否则的话不但显得唐突。更是别有目的。那就事与愿违了。”

    这是项虞的第三句话。

    如果说前两句是宋端午能想到的意料之中的难办的话。那么第三句恐怕就是让宋端午感到意料之外的话了。不管这件事项虞描述的有多难办。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她答应了下來。

    宋端午不敢说如释重负。但起码是有了一丝的希望。

    他知道项虞的哥哥项齐的身份。而他也知道若是从外人下手。那无疑就是在做无用功。所以当他找到项虞。并继续卖着自己这张老脸的时候。还真就应了一句西方俗谚。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被攻破。

    不敢说项虞时项家的叛徒。但她却刚好应了‘女大不中留’的这句话;而同理。不敢说项虞是宋端午的三根救命毫毛。但绝对能称得上是他解围的妙计锦囊。

    所以说这真正感到前后矛盾的。其实是项虞。只是当她最终还是做出了倾向于后者的选择的时候。让她失望的是。似乎宋端午这个犊子。却依旧沒有明白她心底里的那句话。

    “这事可能有些难办。估计需要几天。如果电话里说不清楚的话。也或许我要飞回北京跟我哥详谈。这个你要有所准备。”项虞在宋端午的期盼之中应允了下來。而她这句话虽然是实话。但是这在宋端午听來。意思无异于就是在说明。项虞在尽心尽力。

    既然事情已经谈妥。那么宋端午便十分明智的不在这个令项虞作难的问題上多做停留。只是当他在最后依旧略带几分矫情。但实则是真情实意的表达着自己的感谢的时候。项虞的一句话却刚好又让这个犊子感到了莫名的尴尬。

    “每次都麻烦你。真是对不住。”

    “对不对得住先放一边。重要的是。你每次的麻烦。是出于何种的目地。”

    项虞这是话里有话啊。而这次宋端午却沒有错过了。而是当即就听出來里面的意思。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而简单的方面。恐怕在幼年的时候就会表现出來。比如某个小男孩喜欢某个小女孩。就会使劲儿的捉弄人家一样。

    项虞的弦外之音显然也是如此。意思就是如果你宋端午不断的麻烦我。是想拉近关系的话。那么我倒可以不介意。但是如果你宋端午麻烦我是出于纯粹的个人目的和利益的话。那么你就趁早哪凉快哪呆着去。

    所以当听明白了的宋端午。在眼珠一转坏笑浮上心头之后。所能做出的自然就是将计就计。

    “嘿嘿。我这不是想见你嘛。”

    宋端午大言不惭的调侃一出口。在这间小茶馆里的。除了老板表示不信服的撇嘴之外。恐怕就是当局者迷的项虞。那两坨绯红的脸蛋子了。

    对付美人计。当然要将计就计。即便不是美人计。但只要有美人。这将计就计就极容易变成了假戏真做。

    所以说当男人一旦抛开了自己心中的郁结。跟女人一旦玩起了勾心斗角的话。那么虽然说在胜负上互有输赢。但在某个诸如不要脸或者嬉皮笑脸的问題上。女人似乎永远都是输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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