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芝的缺点了,也难怪,从小在农村长大的女人,你能指望她的脚是双芊芊玉足吗?但多年不走山路,也算细嫩,于是一把夹住了,抠脚心。
秀芝笑着挣扎起來反击,但终归无效,于是又笑着倒了下去,几乎笑的喘不过气來,费柴也沒停,一直等到她笑的沒了声音才停下來,可一等到她那里一倒过气來,但还沒有恢复力气的时候,又开始抠脚心,于是秀芝再度大笑,开始还有力气求饶,最后又是连笑都笑不出來了,如此反复了两三回才罢手。
秀芝在床上喘了好几分钟的气才缓过來,口中说着:“你居然敢这么对我!”然后趁费柴不注意扑过來试图报复,却不知费柴早有提放,一下子躲开了,她反而失去了平衡,一下掉到地上去了,让费柴听到了清清楚楚的‘咕咚’一声,费柴猜是碰着头了,觉得玩笑有点开大了,赶紧过去扶起來。
秀芝捂着头坐在地毯上,怪嗔地对费柴说:“都是你呀,你整我。”
费柴笑着道歉,秀芝还是不依,捶了他一拳,费柴又道歉,她又打了费柴几下,费柴抬手抵挡,秀芝说:“不准挡。”
费柴只得不挡了,秀芝又挥拳打,忽然脸色变了,拳头也落不下去。
费柴原本是等着挨揍的,可半天不见拳头落下來,一见她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就问:“怎么了?闪着腰了?”
“不是。”秀芝放下手说:“麻烦了,我刚才那算不算对你撒娇啊。”
费柴给问了个膛目结舌,就听秀芝又说:“按说一个女人生命中第一个撒娇的异性是父亲,可是我的父亲很古板,这些年我也沒跟万涛撒娇过,因为根本沒那感觉,可怎么不知不觉的跟你……我不会是爱上你了吧。”
费柴忙说:“不可能不可能,咱们根本沒那感情基础啊,你呀,是被老万关的太久了……”
秀芝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是啊,我这才获得了自由,再爱上个有妇之夫那不是自找麻烦嘛,而且就算是,也不可能是你。”
费柴说:“就是就是,咱们可是按着好朋友的方向发展的,你赶紧收拾收拾,好了给我个电话,我和小孙送你去蓝月亮。”
秀芝说:“好。”说着就要站起來,费柴正犹豫着是否去扶一把,可正想着的时候,人家已经自己站起來了,他就笑了笑,告辞出來回房了。回房后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不管怎么说,拒沒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错误,但是总的來讲,暧昧还是有的,以后要注意,注意!
又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费柴就接到秀芝电话,说她准备好了,于是费柴就又到了秀芝房间,见秀芝已经换了衣服,化了晨妆,其他所有能装箱的东西也都装了想,就叫了孙毅过來,两人一起帮她把行李拿下楼,放进汽车的后备箱,秀芝却过了好一阵子才下來,说是跟栾云娇告别去了。费柴就随口问了一句:“她还沒起來吧。”
秀芝说:“起了,正梳洗呢。”
他们于是就上路了,很顺利地把秀芝送到了蓝月亮,把行李也帮忙送到了房间里,就提出告辞。秀芝知道他们要赶回凤城,所以也沒有挽留,只是相互道了保重,就分别了。
再次上路,孙毅问:“咱们还回酒店去吗?”
费柴说:“不用了,我先跟了卢主任说让他们先走。”
孙毅说:“我看啊,我们走了一半儿的路,他们都未必能出发的了呢,昨晚上他们喝的厉害。”
费柴说:“那咱们更得早点走了,现在凤城我不在,栾局也不在,连卢主任都不在,剩下那几个人对沒个坐镇的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虽说沒回酒店去和卢英酵栾云娇汇合,栾云娇到也沒有打电话过來烦人,卢英健倒是打了个电话过來,说是酒驾查的严,想晚一点出发。费柴就笑道:“你昨晚喝的酒,现在还害怕查酒驾?”
卢英健说:“怕呀,头晚上要是醉的太厉害了,第二天早晨是查的出來的。”
费柴知道也确实有这么一说,不过卢英健多半是被夹在他和栾云娇中间了,费柴也不是那种喜欢难为下属的人,于是就笑呵呵的装着信了,并让他好好休息,完全清醒了再上路,就是多休息一天也沒有关系。
卢英健保证说:“好一点儿了,觉得嘴里沒酒味了就出來。”
挂了电话,孙毅笑着说:“费局,有句话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说。”
费柴说:“你说吧,咱们要在一起共事,当然要坦诚啊。”
孙毅说:“女人真是麻烦,就算是栾局那样精明能干的女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