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更是从外而來.信徒也不少.
咱们道家.已经弱势到了极点.
“佛家來的都有谁.”老宋叹道.
“白马寺的主持玄天.少林寺的主持永悟.藏传佛家苦修士丹白纳达.就來了这三个.”三子说道.
“吗的.都是來戏的.还是來落井下石的.”老爸冷笑道.
“还记得君房祖师爷的大愿吗.”我笑着问道.
“壮我道家.此乃生平大愿”三子淡淡笑道.
就在此时.六指突然发话了.
“到了.前面就应该是那石碑所在地了.小白闻到味道了.”
天坑之外.石碑旁.零零落落的站在七个身穿道袍的老人.
“诸位道友.我们道家.大难即将临头啊.”说话的是一位白须颤颤的老人.浑浊的老眼之中.有着破红尘的淡然之意.
“无悲兄.就算咱道家大难临头.我真阳子也绝不会让那群秃驴了笑话.”真阳子也是一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虽白发鹤须.可气色却不比年轻人差上多少.方正威严的脸庞之上.皆是难掩的怒意.
“唉.道家运势日渐衰退.不知我道家.还能传承下去多少年.”无悲子苦苦的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一次咱们都把弟子安顿好了.我们这些老骨头來拼拼命就行.道家后辈的传承.绝对不能断在我们手里.”真阳子低声说道.
正当几位老人还要说话的时候.一阵怪笑突兀响起.语调之中尽是不屑的意味.
“道家传承断了就断了.一群废物而已.除了坑蒙拐骗跳大神还会什么.怎比得过我佛家.”一个约莫四十多岁身着袈裟的和尚从一旁的树林中走了出來.怪笑连连的说道.
“永悟说的极是.丹白纳达也是这么认为的.”说话的这人.应该有个五六十岁了.老眼之中精光毕露.肤色略微有点泛黑.穿着一身的麻衣.
跟在这两个和尚之后.又从树林中走出了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也是这三人之中年纪最长的一位.
雪白的胡子已经到了胸前.面上尽是皱纹.慈眉善目则就是对他最好的描述.
这.便是白马寺的主持.玄天.
“差不多够了.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话”玄天大师冷冷喝道.抬头向了那七位身着道袍的老爷子.歉然道:“几位道兄.还望不要见怪永悟两人的失礼.玄天正是來帮诸位的.”
“他们两个是來戏的吧.”真阳子咧着嘴笑了笑.
玄天大师沒有说话.而是默然的站在一旁.与永悟两人拉开了距离.
“贫僧就是來戏的.”永悟哈哈大笑道.
“你”
这一下子可把真阳子老道给惹怒了.眼珠子一瞪就要出手.但被一旁的无悲子伸手拉住.制止了下來.
“我们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纵然七人一起出手.也是惨败的结果.”无悲子叹了口气.眼中却也冒出了难掩的怒意.
“知道就好.”丹白纳达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降魔杵.得意的笑了笑.
突然.随着当啷一声金属交鸣的脆响.丹白纳达手中的降魔杵霎时就断裂成了碎片.
而在丹白纳达正前方的石碑上.插着一把黑色的唐刀.刀身尽数穿过了石碑.唯留了一个刀柄在外面.
“我道家也是你们能有资格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