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解穴啊.”柳天河皱着眉头说道.心中一直在嘀咕.就算能解我也不敢解啊.要是你弄死我怎么办.从刚才你的表情语气都能出來.只要有机会你可不会放过我们.
“只能等了.说不准一会儿就自己解开了.”
柳二的这一声话语将柳天河弄得心中一震.一会儿解穴了.我不就危险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柳天河狠着心走到了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咬着牙半天都沒动作.
“老爸.你要干嘛.”柳二见这情况.也猜到了些许.不由得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啥话都往外说.
“唉.儿子.对不起了.”柳天河红着眼用剩余的布片将柳二绑了起來.而且绑得比金钱子还结实.
“你个老东西.老子是你儿子啊.你干嘛呢”柳二张开嘴大吼着.语气之中充满了恨意.双眼阴狠的盯着柳天河.这个曾经的父亲.
拿着烟灰缸坐在墙角.柳天河闷着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如果只外表.估计有人觉得他是在后悔.
后悔怎么会把自己儿子绑起來.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对齐凡家人做出这种事.
可是.他想的可不是这些.而是最现实的.怎么彻底杀掉除去自己之外的这两个人.
“刚才齐凡就说了.就算将人砍成几节.还是不会死.难道只能真正的挫骨扬灰吗”柳天河眯着眼在房中扫视了一眼.再次叹了口气.
“沒东西.怎么动手啊.武器都沒在这儿.就算有武器也不敢用.齐凡说过不能用武器.”
话落.抬起手了自己手中的石质烟灰缸.眼中带起了莫名的神色.
仔细一打量.这烟灰缸是花岗石做的.坚硬的程度应该不错.只能这样试试了.
站起身向其余两人走了过去.先在柳二面前停了一会儿.眼角抽搐了几下.转身向金钱子走了过去.
柳二这时也沒再继续说话.冷眼着房中的一切.
“对不起了.”柳天河的道歉在此时显得异常虚伪.残忍的神色在他脸上浮现了出來.拿着烟灰缸不断的砸起了金钱子的头.
“咚.咚.咚.”
随着一声声闷响.脑浆混合着血液飞溅了出來.顿时四周全都占满了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一股腥臭的味道在房中弥漫着.连柳天河都是胃里渐渐泛起了酸水.
强忍住呕吐的yuwang.咬着牙用烟灰缸毫不停歇的一下下砸在金钱子的头上.
不到一会儿.金钱子的头整个扁了下去.根本就不出个人样了.
“死了.死了.他死了.齐凡是骗我们的.原來砸掉头就能死了.”柳天河瘫坐到地上之后先愣了一会.指着金钱子就狂笑了起來.
可惜事事皆不如人愿.就在柳天河高兴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的心都凉了半截.
金钱子的手指微微抽搐了几下.被绑住的身体也挣扎了起來.
“果然.沒这么简单啊.”柳天河此时也不怕了.沉着脸了.毫不犹豫的拿起烟灰缸又开始继续狂殴金钱子.
人头已经被他砸扁了.顺着脖子柳天河不断的砸了起來.砸不动的地方就站起來用脚踩.
房中.显然已经如同森罗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