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给咬破,我虽然感觉到疼但并没有推开他,反而一边和他死命相抵,一边伸出手摸索着去他腰间解他皮带,可手刚碰触到冰冷的铁锈质感,前一刻还在和我**拥吻的沈柏腾,下一刻便停止住了他所有动作,快速又准确的按住了我放在他腰间的手。
我手上的动作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压在我身上微喘着气的沈柏腾忽然间笑了出来,他说:现在可不行。
我和他隔开了一点距离,抬脸去看他,略带挑衅的问:怎么?沈总是不敢还是不要?
他胸口仍旧在轻微起伏,眼睛含着笑意问:这个问题重要吗?
我说:当然重要,沈总敢冒天下大不韪,提前玩了你爸的女人,怎么现在反而变得这么孬种不敢了?
我这句话多少带着故意刺激的成分,可沈柏腾是什么人?面对我的话丝毫不受影响,他笑着说:如果你要这样认为我自然没有办法。
他和我打着太极,我上半身死死压着他的胸口,用力大声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他被我激动的模样逗得笑意越来越深了,我见他始终不回答,便要再次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他又再次按住我,笑着说:是不敢。
他趁我不注意时,将我手从他腰间拿来,我刚想反抗,他顺势将我手一擒拿,我感觉到疼痛,抬脚便要去踢他下体,他手上的的力道稍微加重,我腿刚提起来,因为疼痛而无法施展动作,沈柏腾见我眉间的情绪,他话内略带下流的说:踢坏了,你可只能当**了。
我憋红了脸,冷着声音说:你放开我!估东妖号。
他假装听不懂问:先从哪里开始放?
我说:手!
他听了,竟然笑出了声,将我手从他腰间给拿了上来,放在视线下打量着我那只因为被他擒拿住而姿势怪异的手,他将我蜷缩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正,笑问:你说是这只手不老实,还是这只手的主人不老实?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才考虑要不要放。
我倔强的将脸一撇,语气里压抑着愤怒说:我不会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沈柏腾说:很简单,不回答那我就不放。
我说:你不放?
他好心情的嗯了一声,等着我的反应。
我朝他冷笑了两声,再次确认问:真不放?
他再次嗯了一声,我淡淡一笑,张开嘴刚想大喊一句救命啊,有人**。
这话刚说出半截,我脖子上便被一只大手给用力钳住,我后面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只能瞪大眼睛看向眉色阴冷的沈柏腾。
我以为他要掐死我,可谁知他下个动作便是用力的封住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