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寒风把眼神打向飞:恐怕三哥比咱们都清楚。
飞不屑一顾:我没兴趣猜他俩,没酒我可什么兴致都没了。于是一个哈欠打发着无聊的时光,倦意又在不经意间邂逅了催眠师。
亮指引着飞那欲睡却醒的神盯向统:三哥,那人葫芦里有上好的酒,你过去借一口便是,说不定还能忆起曾经的老朋友。
飞把眼神眯成一条缝,故意把人看扁,放声大笑:哈……,是谁在饮酒啊?一滴香,次韵醇;三分醉,四分醒。
统收起葫芦,潜藏微笑,收起伪装:要啵今天的采访就到此为止吧!
香雨:为何啊?我还没进入正题呢!
懿:多留点悬念,岂不是更有价值?
三人起身正欲离去,飞却堵在门口:怎么?有好酒不拿来分享就想离去?如此小气,恐怕是过不了我这一关哟!
统把葫芦递给了飞:剩下的酒都归你了!
懿:你那葫芦也不要了?
统:留给他,就算作个纪念吧!
飞喝了一口酒,摇晃着故作醉态:哦,我知道了,一切都知道了!
**赶过来:你到底知道什么呀?疯疯癫癫的,不是让你不要喝酒了嘛!
飞:不喝酒,又怎令我想起那些伤痛且难过的往事。
**:与其难过的忆起,还不如愉快地忘记。
懿张开满口金牙大笑道:是啊!还是嫂子说得对!咱们后会有期。
飞一个蹿步拉住懿:你们不能走!
策一把抓向飞,空间瞬间被紧张的气氛凝固,仿若炙热得发烫快要爆炸。
懿摇了摇头,策才松开飞的手,飞抖了抖手,一口饮尽,把葫芦劈成两半,敲打在统和懿的头上:怎么?还不肯说呀?响鼓不用重捶。
策:你是要锤还是要捶?
飞:我只想要飞!望其项背,切莫可追。
统上前和稀泥:唉,大家都是兄弟嘛!何必要把气氛整得如此凝重?只不过是给三哥留个悬疑,三哥您又何必大动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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