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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从这里就直接跑，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了。在检查站，老老实实听安排是最好的，一有异动，就会被怀疑身份，然后扣押审问，确定没有情况后才能放出。鲁山因为鲁莽犯了好几次类似的错误，现在终于也学乖了，非常自然地停在那儿，但是没有转过身。
后面的人上来很快，而且直接近了鲁山的身，一只手慢悠悠地搭在鲁山的肩上，声音却突然变了，没有之前的那种阳刚犀利，而是阴阳怪气地问，“这位哥哥，刚刚，你那样看人家，那道是有什么想法不成？”
鲁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嗡声嗡气地问，“想法？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那人的手开始从鲁山的肩上往下游走，依然是非常奇怪的声音，“嗯哼，那么哥哥可是承认了？真没想到，哥哥一眼就把我看出来呢……”说到这里，他的手已经到了鲁山下体的关键部位，突然直接握住。
鲁山一惊，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就是个玻璃啊。他忙一闪身，挣脱了那人的手，转过身破口大骂，“奶奶的给我滚蛋，你个臭玻璃，老子对你没兴趣。”说完，脚下一发力，全速逃了出去。
那人站在原地，先是张大了嘴巴，接着一甩手，“哼，凶什么凶嘛，对人家没兴趣还凑那么近看，你个臭流氓。”
鲁山跑出了很大一段，拐过几个弯才停下来，呼呼地喘了几口气，嘴里还在骂着，“他妈的真倒霉，怎么遇到这么个玩意儿。”接着走了几步之后，他发现街头有一面镜子，想到没人认出自己，一股疑惑又从心底升起，他不由得走了过去，想看看为什么。
走到近前，在微弱的灯光下，他张开了嘴，然后慢慢地摸着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自己，哪里有半点鲁山的影子？他看见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却又和自己的身材非常相配的脸。一脸的大胡子，浓浓的眉毛，黝黑的皮肤，粗大的毛孔。这是面具？他自己从前到后摸了个遍，没有代出任何接合部位。而他试着扯了扯，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又用指甲在最外层掐了一下，直接痛得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鲁山大为不解。而从之前自己的动作上和对身体的支配上来判断，身体确实是自己的，任何能力都没有减退。
自己变成了这样，那汤无痕，蒋春华，以及何风呢？鲁山皱了下眉头，以最快的速度向蒋春华指定的地方跑去。
他们约定过，如果发生奇怪的事情，那么就到那个地方汇合。远远地，鲁山看见，指定的那间屋子，灯亮着。
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他也学会了一些谨慎，在外面听了一会，感觉没有奇怪的动静，才伸手去敲门。
只敲了三下，门就开了，从里面探出一张陌生的脸，上下看了鲁山一眼之后，然后是非常熟悉的声音。“鲁山。你回来得最慢。”
鲁山又张大了嘴巴，站在门口，“蒋春华？你的脸怎么也……”
蒋春华的目光往鲁山后面看了看，一把把他拉进来，“进来再说。”
进去之后，鲁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陌生人，站起来，微笑了笑，“团长，是我。”
鲁山听出这是汤无痕的声音。只是，他的脸也发生了变化，他根本认不出。想了一会，没想通，他问蒋春华，“你们，怎么认出我的？”
蒋春华微微一笑，“很简单。你看这个。”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纸，抖开来时，是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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