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人说梦罢了。
他的一生能换来她‘对不起’这三个字，也算没什么遗憾了。
雪痕轻轻抓住衣袖放在他手臂上的双手，试图把她的手拿下来，可却仿佛彻底粘在他的身上一样，怎么都掰不开。
说到底，也是他不敢用力，怕伤害到她。
雪痕轻轻的说，“陌，我知道了，不用继续说下去了，小心明天嗓子会疼。”
见雪痕似乎已经放松下来，夏陌缓才说道，“雪痕，你说的对，我根本不配成为你的伙伴。”
“不是，刚刚是我一时冲动而已。”雪痕说。
“其实你说的对，我确实不配，我都不知道要救夜辰需要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雪痕只是笑笑，“知道与不知道重要吗？”
确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钟离夜辰的在乎。
“重要，当然重要，之前你的问题我明明告诉过你答案了，答案是让你活下去啊，你为什么还傻到再去救夜辰？”
因为我怕你会跟随钟离夜辰去死，雪痕心里想着，嘴上却是说着不同的话，“因为我觉得他活着会比我活的精彩。”
确实啊，拥有陌的一生，钟离夜辰活着怎么可能不精彩？
“啊？”这是什么答案？
雪痕但笑不语，她不懂，他也不会让她懂。
“陌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他轻声问。
夏陌缓没有听从他的话，只是说，“明天我和白泽先不离开了。”
“为什么？”
“因为我还要让你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