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薛子玉。
“不过是个门房的后人而已，给了他们一个姓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薛子玉眼中有着不屑，当初的事情她都查的一清二楚，自然什么都知道。
沈云轩拧着眉头，薛子春是谁来着，他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注意到他神情的子妍问道，“云轩，你不会忘记她是谁了吧？”
被她说的尴尬了下，他的确不记得了，“事情这么多，忘记这个人了，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薛子妍摇摇头，“当初她仅仅十四岁就害得自己亲姐姐毁容，只为了嫉妒，而且还想给云轩做小妾呢！”
慕容璟挑了挑剑眉，高兴道，“有这事？看来这个女子还真是有意思啊！”他说着，斜睨了云轩一眼。
沈云轩有些不好意思了。
“何止呢！当初她还给我们家水缸里下蒙汗药，害得我差点……”薛子玉气得捶了下桌子，“反正，这个丫头不是个好东西，小小年纪就毒辣至此，只是后来她逃跑了，不然让我抓住一定会让她尝尝害人终害己的滋味。”
薛子玉笑了笑，玩味儿地看了眼沈云轩，“世子爷，你现在可想起来是谁了？”
沈云轩摸了摸鼻子，“有点印象，只不过，我记得当初让人将她从窑子里捞出来后送到了军营里面了。”
“送到军营？”薛子妍疑问道。
似是被她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咳，去做军妓了。”说着他低头喝了口茶，躲避她的目光。
薛子妍叹了口气，“难怪她现在成了将军夫人，看来，人家在军营里也混得开呀！”说不清是嘲讽还是什么，她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你方才说，程若菲的死不简单是什么意思？”慕容璟问道。
“我总觉得这件事跟薛子春有关，但是，那个贞平郡主也逃不了干系。”她想到在程家见到的慕容柔，后来连薛子春也出现了，不，现在的她应该叫吴琴，正三品的将军夫人。从她出现，跟慕容柔倒是有意无意地交谈了几句，看她们的神色明显也不是陌生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竟然能混到这个地步。
“此话怎讲？”慕容璟皱眉道。
薛子玉敲了敲茶几，沉思着。
“直觉！”薛子妍肯定道。
……众人一阵无语。
薛子妍笑了笑，“开玩笑的，我想，这个答案哥哥已经心里有数了，贞平去程家的原因只怕是发现自己的夜明珠丢了，所以去找，但是夜明珠在哥哥手上，她怎么可能找得到？而程若菲死后在血衣堂停留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才被装棺带回去，是以，既然程家没有那颗夜明珠，那么，最值得怀疑的便是血衣堂了。昨晚的偷盗也许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也许，是肯定！”薛子玉说道。
慕容璟点点头，“那这么说，程小姐真是被贞平所杀？”
“不！”子妍笑道，“准确地说，她的死的确跟贞平有关，但是，这样的手段却是出自薛子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