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
越南人就要来了。听完这句话,大民就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这个排骨瘦的少年是怎么知道的,似乎少年的身上总有着一份令人诧异的惊奇。
溪流的两岸很静谧,星光的枝叶上是一遍湿亮。
依然是那种距离,少年披着蓑衣的排骨瘦身子在暗影里无声无息。
与几个月前的那个雨季不同,这一次大民和杨羊选择了一条更为临近战场的线路,很多时候,耳轮的静谧里隐隐能听到一两声枪响。
几日前,他俩又一次离开了那遍故土,对于故土来说他们只是个过客,除了生养休息,更多的是多了一份安全的感觉。
同样是活在山野丛林里,于祖国的土地上就便宜生存了许多。竟管还是谨慎细微,但那种缠绕在心头的不安的情绪却消失了。
似乎杨羊也对这遍故土充满了依恋,生养期间,少年下了几次山,除了带回一些急需的用品和消炎药片及药膏,每次还有一两盒很劣质的烟。
在依稀能望见五棵松村山麓的遥远山峰上,每次大民都能将纸烟抽的愁肠百结,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而心里的那些伤口呢?却一次次被撕裂。
那个雨季逃亡的夜晚,大民想通了一个事实,后来,大民在丛林的黑暗里不断的在想,既然是复仇,为何要逃呢?
对于体力和环境都不占优势的他们来说,一个即将崩溃了的身体才是真正致命的,既然是摆脱不了,那又何必在逃哩!
这一晚,大民开始自救。
离开了进食的那遍丛林不远,大民选择了一处地势更为陡峭的地方安歇,那处陡峭处有个山洞,山洞口并不十分隐蔽。
稍作布置后,大民和杨羊异常默契的没有选择山洞,似乎那个能遮风避雨的山洞始终不是他俩的首选。
黑夜里雨又开始淅沥沥的下了,大民选择了一棵树,林中有很多的树,树身巨大,枝繁叶茂。而杨羊在离树二十余步的不远处,哪里断枝腐叶遍地,少年置身其中,宛如无痕。
越南人是在两个多小时候出现的,很叫大民欣喜的不象是特工也不象是正规军,有男有女,武器驳杂,一色的蓑衣雨笠,有七八个人。
似乎越南人有着更敏锐的感知,离着很远便成了散队形,不但谨慎细微而且极为敏捷。
那夜的搏杀几乎是在瞬间开始的,信心极为强大的杨羊从腐叶断枝中猝然跃起掀开了雨夜的杀戮。
那夜的丛林里枪声大作,几乎就在杨羊跃起的瞬间,隐藏在树上的大民毫不犹豫地一梭子子弹雨点般倾向了黑暗中的人影。
木叶和鲜血激飞,在真正的杀戮里大民和杨羊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死什么是生,甚至于什么是害怕,而此刻他们血管里涌动的是疯狂的杀戮,甚至少年的想法更为简单,杀!一往无前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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