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倾默默地黑线了一把,温柔地笑笑说:“你是怎么回答的?”
她都忘记跟景钰通气了。
这小家伙该不会拆自己的台吧?
还好,小景钰聪明地很:“没有呢,我说谢谢爸爸。”
“真乖。”韶倾在他脸上大大地啵了一个。
在后面搬着祭品的某人眼尖地看到了,不满地吼了一声:“倾倾,我也要。”
“要你个头,快点上来。”
小景钰捂着嘴巴,哈哈地嘲笑景凉。
两个男人又开始隔空较劲了。
韶倾无奈地扶着小景钰的手,都说每个大男人的心底都住着一个小孩子,她的男人心中住着一个幼稚地很的小孩子啊。
每次都跟小孩子争,也不嫌弃丢人了。
韶倾甜蜜地数落着。
小景钰又说:“倾倾妈妈,我把雅茉妈妈放在心底,我不会忘记她的,但是倾倾妈妈对我好,我很知足了。”
“傻瓜。”韶倾揉了揉他的脑袋,实在走不动了,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没人要你忘记,你妈妈,永远是你妈妈,她很关心你的,我对你再好,也比不上给你生命的妈妈来的伟大,如果有一天你们老师要你们写你最爱的人,那这个人不该是我,也不该是你的景凉爸爸,而是那个,在里面躺着的妈妈,她才是,懂吗?”
小景钰用力地点头,看着坟头上年轻的照片。
韶倾把一根小锄头取了过来,塞到小景钰的手里,说:“去吧,给你妈妈除除草,你妈妈怕虫子呢,草多了,虫子也多了,她会吓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