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每一个拳头,都打地很用力。
每出一个拳头,顾锦初身影就僵硬了一秒。
他能知道,秦深也没道理不知道。
秦深甩开他的手,从E的口袋内掏出一包烟跟一个打火机,坐在了台阶上。
像一个流浪汉一样,很没形象地抽着烟。
E更加不懂了,随口一问:“你怎么不拆穿她啊?”明明那么在乎秦深吧。
秦深也奇怪,好像就在等她主动过去阻止一样。
他那几拳,可是毫不含糊啊。
不然秦深也不会被他打出血了。
E挑眉在挑眉,调动了所有的脑细胞依然没把事情的经过想地明白。
这两个人,怪人。
秦深点着烟,叼在嘴里,吹起的袅袅烟雾,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烟雾之内。
透过着这团烟雾,看不清他的灵魂,到底怎么居无定所地飘摇着。
E不是好人不是善人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可是秦深的闲事……比一般的人来地有趣许多。
“诶,就那么算了?”
又等了半个小时,秦深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E忍不住了心痒痒地追问:“你真地要这么算了啊。”
“她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秦深问道,从口袋内摸出一张纸,甩到了E的面前。
那是一张临摹的画,画上是一块怀表。
E接过来一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多聪明很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摸了个半着:“你特地赶回去就是为了去弄清楚这个啊?”
秦深没回答。